“材质?应该是铂金。很普通的款式。”
两年前刘玄德最后一次董事会开始前的那通电话是盗窃案的负责警员。他们找到了失窃的所有品,唯独没有找到戒指。
“公琰,你现在就回公司吧,不用存了,把戒指带回来。”
蒋公琰显然有些意外,不过他向来是从不多问。半个小时后,那两枚相互扣在一起的戒指现在诸葛孔明的办公桌上。
这倒确实是他的风格。附会的比喻,无聊的浪漫。孔明把玩着那两枚戒指,摩挲着新铸的那条金线,穿起了这两年种种过往的金线。
“百年好合,永结同心”,这样虚妄的事从来不是他和刘玄德所追求的。他们彼此相,但他们走到一起又不仅是相。“”和他们之间的相比太俗气了。诸葛孔明这样想着,丝毫不觉得有任何自负或是夸大其词的成分,他觉得自己这一生从来没有像此刻一样毫不理亏。
他明白刘玄德这么的理由,但他又为什么要把戒指存银行呢?
诸葛孔明皱着眉环视着整个办公室,在目光及桌角的日历时停住了。
办公室里的挂钟时针刚刚划过五,孔明紧紧攥着那两枚戒指,迅速关上电脑收拾好东西,锁上办公室的门。同一个楼层还在伸着懒腰聊着闲话不急着离开的员工们看到这一幕都惊奇地停止了交谈,一向不到八不走人的执行官竟然破天荒地班了。诸葛孔明顾不上对他们解释什么,只是对每一个向他别的人回以一笑。
“今天的执行官好像有不一样?”
“好像特别着急……但是又兴的?”
“是遇到了什么好事吧?”
大家兴奋地议论着,一向冷静沉稳,总能在紧要关安抚他们的执行官上现的罕见奋绪也同样染着每一个遇见他的人。姜伯约望着首席执行官匆匆远去的背影,托着巴思索了片刻。
从没见过执行官这样笑过。是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事能让他笑得这么舒心呢?
不是什么人,什么事,肯定是能让执行官觉幸福的事吧。
太好了。
想到这里,姜伯约也笑了。
诸葛孔明对着电梯旁的镜正正领带,把一缕垂的碎发回鬓角整理好,小幅活动了一酸痛的颈肩,浅浅地了气,总算是散去了眉间些许疲惫的云翳。
“看到你就会觉得,人生哪里是苦短,分明是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