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了,怎么如今……”
“不错,焦尾交响乐团已经不是蔡伯喈指挥的了,而是他的女儿蔡琰。她的乐理之才据说不亚于蔡伯喈,又和曹孟德多年交好,曹孟德卸任后便资助她招回散落在海外的乐团老成员作为骨,组成了新的’焦尾’,如今正在全国巡演,今日正好到了成都。”诸葛孔明似乎在沉思着什么,“公瑾久在国外,自然不知国的变化已经是翻天覆地。”
周公瑾听他话里有话,并不接腔,只是来回翻看着门票――“有话之后再聊吧。快走,要迟到了。”说着便急急忙忙收拾了东西提着琴盒往外走,连贺卡都顾不上拿,诸葛孔明也赶忙起跟上他,“公瑾何必这么急?还有两个小时,先去吃个便饭再坐地铁时间刚好来得及――”
“如果焦尾还保留着老规矩的话,在正式演之前是会有表演蔡伯喈自己写的小协奏曲场的。他的指挥固然是当世一绝,最擅长的还是作曲。”周公瑾一了门就急急地拦了路边一辆租车,不顾司机换班的抗议,“现在过去的话还能赶上,吃饭这种事什么时候吃都行,蔡伯喈错过了可就是错过了!”
正是班峰期,尽有周公瑾威利诱,他们还是被在不通的车里寸步难移,等终于到了音乐厅时场已经开始了。“焦尾”已沉寂多年,此番复来捧场的老观众虽不少,但更多的还是慕名而来的新观众,大多不清楚蔡家人的脾气,明明是提前到达却被拒之门外,要再等半个多小时的中场休息才能场。抗议的人不少,甚至还有人扬言要打电话给工||||商|||局告他们欺|||诈消费者,监场的工作人员也是见惯了世面,还是我心匪石难以转移,任尔东南北风就只摆一张无懈可击的笑脸。
“这时代有什么是不能变的。又何必死守着过去的规矩不变。”周公瑾坐在走廊一边的长椅上,也是有些失望的恼火,“再者说,既然已经是约定俗成的东西,为什么不直接算演时间里,非要搞场摆谱。”
“何必介怀这种小事,无谓烦心,反正不去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诸葛孔明把从音乐厅里的便利店买了些饮和便利品递给他,“先垫垫肚。”
公瑾闻言向他投以一瞥,“你倒是不烦心,可也没见你过的有多舒心。”
一种说不清是什么的觉在他心里狠狠撞了一。孔明垂,风平浪静地拆开三明治的包装,双手稳稳地把那密封的红线拉来,“我只是觉得这样也不坏。我们坐在这倒是也能听见里面的声音,还可以自由交谈不受限制。刚刚我离开这段时间,公瑾在门外可听什么门?”
周公瑾也不过分纠缠于刚才的事,只是挑眉瞧着他,“孔明是想考考我这个’门外汉’?”
孔明知他的脾气,“公瑾多心了,若是你都成了门外汉,那门台上坐的,又算是什么呢?”
公瑾只是一笑,端着咖啡继续靠在门边闭目凝神倾听,似乎留在这里的只是一个名为周公瑾的躯壳,而他的灵魂早已了乐曲的一分,良久才再度开,“单簧首席的簧片该换了,了半个调。”
诸葛孔明自己是听不这么细的差别,不过他素来了解周公瑾的,他的傲气肯定不会容忍一自作聪明的虚荣,既然开了就是有百分百的把握。“师兄的音琴技都是举世无双。”
主旋律已经演奏完毕,现在乐团中四个不同的声开始分别演奏,所有乐一个一个逐个退演奏,只剩木乐轻盈的声音格外突,以清晨鸟鸣啁啾般婉转的曲调演绎者厚重的主旋律。周公瑾漫不经心地了有些的咖啡,把还剩一半的三明治回了纸袋。孔明见他兴致缺缺,“不合味?我的错,事先没安排好,也不问问公瑾喜吃什么就就自作主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