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在半空中摇晃;左大开着在一边,间熟红的肉花和直接暴在昏暗的灯,龙吐着透明的、小边缘往外冒着白,像个门大开的龙,叫丹恒肆意。
他已经不知自己过多少次了,小都要给得麻木,却依然得令人发指。丹枫捂着肚发断断续续的气声,一边乳被丹恒吃了嘴里——自己亲手教来的孩叼着他的乳得啧啧作响,叫丹枫几乎产生了哺乳的错觉。少年持明和短发青年的脸在他面前闪烁交替,一声声唤着“丹枫”;丹枫呜咽一声,陷在无可自的快里搐了几,又有温淫汁从胞里。
“恒……”他嗫嚅着呼唤。
而丹恒及时地吻他:“嗯,我在这儿。”
……
丹恒在一个多小时以后才意识到另一个严重的问题。
胡闹了一宿,他的床几乎不能要了,到都是二人的。这是必须要洗了的——包括被丹枫占有的所有衣,也都需要全清洗。
而问题恰好就在这个“全”上:丹恒所有的衣服都——包括他穿回来的那一——都被脏了,连条都不剩。
丹恒光着屁坐在湿漉漉的床铺上,用神无声地指责丹枫;丹枫同样没有衣服穿,着一肚白面无表地跪坐在对面,见他看过来,便端庄地把视线移开了。
他在心虚。丹恒心里蹦这四个字。
忽而他的尾巴被什么勾了一。丹恒皱着眉去看那节蹭过来的尾尖,它看起来完全没主人的死活,一心只想同丹恒的尾巴磨磨鳞片、亲昵一。丹恒任由两条尾巴勾在一起,最终深深地叹了气。
“我知你在顾虑什么,”他说,“枫,你很久以前便教我自由,告诉我『我并非你的影』。怎么事到如今,你却驻在原地,钻起角尖来了?”
“……”
丹枫几不可察地一抖,缠着他的尾尖也不敢再动了。
“看着我。”丹恒。
丹枫便望过来,靛青的琉璃眸却不敢瞧丹恒的睛,只敢将视线落在青年的颌上。
“你不是我的负累,往日的罪责早已偿清,你无需躲在这儿个过去的影的,”丹恒叹,“既然你现在真真切切地存在在这儿,何不去你向往已久的自由?”
“……”丹枫摇了摇,“那是你的自由,恒。我合该与往日的罪孽一起死在狱中。”
他应当与那许许多多的『饮月』一起死去,才能叫丹恒得到净净的新生。
“你若真是这么想的,早有无数的机会杀死自己——就像你前生所的那样,”可丹恒毫不犹豫地揭穿他,“你还有留恋的东西,不是吗?”
“……”
“列车已经离开罗浮几百光年了,丹枫。你自己吧,就像你教我的那样,”丹恒将手机抛给他,“先从学习删除自己的淫视频开始。”
视频自动播放,不堪耳的叫床声突然钻了丹枫的耳朵,包括但不仅限于“呜、”,“想要怀孕”和“到宝宝了、轻些”……丹枫黑着脸,难得慌乱地了暂停。
“很有天赋,”丹恒肯定他的行为,“删除键在右角,收纳里。”
丹枫着手机,顿了一会儿。
“找不到么?”丹恒耐心地教他,“那里,有三个……”
“为什么录这个?”丹枫截住他的话。
这倒是给丹恒问住了。一时虫上脑、觉得这样的丹枫可又新奇……或者是两者都有?
“留着罢,既然你喜,”丹枫叹气,把手机还给他,“别叫你的朋友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