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上,大淫则被痉挛的小排来,淋上丹枫红艳外翻的花唇,将那馒浇透了,甚至还有不少被翕张的吞了去,了丹枫。
丹恒气吁吁地将屁挪开,缚着丹枫的龙尾也松开了:“呼……丹枫……可醒了……?”
“……”
丹枫茫然地动了动僵的手腕,盲人似的摸索一阵,把丹恒将将要走的尾巴一把捉住,揽怀里。许是因为这条龙尾有亲切的气息,他抱着抱着,忽然合在尾尖上亲了一,还拿尖锐的龙牙轻轻地磨上边的鳞片。
“……!”
丹恒被这一咬得蓬起,浑一激灵,当场就把尾巴走了。
你没有自己的尾巴吗?偏要来吃我的……丹恒想这么指责他的,可丹枫在发现摸不到窝里的宝藏、也抱不到熟悉的尾巴时,竟了一个堪称落寞的表——这在正常况是不可想象的,丹恒看得一怔,到了的话就又咽去了。
他叹了气,俯亲了亲丹枫琉璃似的龙角,轻声细语地哄:“丹枫、丹枫,你看看我,我回来了。无需再抱那些。”
“恒……”丹枫嗫嚅着,又把自己的尾巴卷过来抱住了。
苍蓝的龙尾甩了甩,被丹枫张嘴咬住。他蹭着龙窝翻了个,尾巴向上翻卷、尾尖被他叼在嘴里,屁不安地蹭起了湿答答的床单。
“……”丹恒哽了一,险些又看了,“丹枫?”
丹枫不理他,面颊红,一副还未满足的样。丹恒将自己的尾巴伸过去,垫在了他屁后,一心只有发的前龙尊便顺理成章地坐到了龙尾上,轻轻晃着腰杆,又开始拿小磨那条尾巴。
“嗯、唔、嗯……”丹枫眯着睛,显然没有在思考既然自己的尾巴咬在嘴里、那磨着他的尾巴属于谁这种问题,“哈……唔……”
温的从里,打湿了丹恒的鳞片;丹恒任由他磨了一会儿,顺手把自己。光是磨确实无法叫他们两人都满足,歇上这一会儿,也是时候开始半场了。
发的龙顺从得像是一滩。这大概是从非常久远的年代传来的本能,丹恒只是绕到龙的后、拍了拍他手极佳的白,就见那龙支起屁,自觉地摆成了跪趴的姿势,尾巴翘起、了间翕张的两个,安静地等待交尾。
他已经湿得本不需要和扩张,只缺一支直到底的阴了——而丹恒恰好有。大颗冠着湿漉漉的花唇上一磨,便勾得丹枫颤着屁来吃;丹恒着龙去他胀的肉豆,那儿给磨成了嫣红的颜,稍微碰一碰,就听见丹枫叼着尾巴发闷闷的呻。
丹恒不再馋他,开肉,一举到了。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