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的开拓又当了通缉犯，丹恒一连七日没能回列车。

        原本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一周而已，智库没了他又不会爆炸；但如今却不同，他的房间里多住了一个人，好死不死地，这人离了他还要犯病，此刻正不知还清不清醒。

        丹恒忧心忡忡地an开智库门，唤了一声：“丹枫？”

        “……”

        无人应答。

        也算是意料之中……丹恒无声地叹气，他在发现里面没开灯的时候就有预gan了。智库里一片漆黑，只有零星几个电zi设备的指示灯幽幽闪着。丹恒摸索着把灯打开，检查房间里的qing况。

        东西没有被乱丢，也没有什么肉yan可见的损坏，这很好。但房间里泛着一gu若有若无的腥香味，叫丹恒拧起了眉。

        唯一的混乱就发生在他的私人柜zi和床上。他的柜门大开，jin了贼似的给搬空了一半；衣服被囫囵拖到了床上，与被zi一起合围成一个巢，而丹枫正蜷在那个巢里，背靠被褥侧躺着、把自己缩成一团。龙尾横在shen前，被他当枕tou靠着，尾尖从背后反绕回来，搭在gao起的衣wu上焦虑地轻轻拍打，而那双靛青的玻璃眸则定定地望着门的方向，涣散着映不chu东西。

        “……”

        丹恒沉默地同他对视，心dao不好，真犯病了。

        他很熟悉这样的丹枫。尽guan传承的束缚已经解除，但丹枫的jing1神状况依然不佳，时不时会再度陷ru幻觉。这种状态就像是在梦游——此刻他yan前见到的不知是什么东西、也不一定能听见周围的声音。如果不想等他自己清醒过来，就只有不断地呼唤他的名字，也许能将他叫醒。

        他将灯光调暗、锁上了门，把碍事的外套脱xia扔到一边。zuo完这一切，他才试探着走到丹枫的龙窝前边，矮xiashen来唤他：“丹枫？”

        “……”

        丹枫并不应他。

        凑到近chu1，丹恒才发现旁的异样。丹枫shenti和尾巴的夹feng里藏了不少零碎玩意儿，他cu略扫了一yan，登时哭笑不得：自己从上个世界带回来予他的骨笛、从上上个世界带回的绘本、从上上上个世界带回的矿石摆件……诸如此类，全被丹枫找来抱着——他也不嫌硌得慌。

        其中甚至还有一把装饰jing1mei的短匕，是从罗浮带回来的纪念品。虽有刀鞘，但对这个状态的丹枫来说，它还是过于危险了。

        丹恒叹了kou气，打算把那些东西清走。但他刚把手伸向丹枫怀中，罗浮的前龙尊便好像察觉到了什么，猛地缩了缩，似乎想护住怀里的东西；继而他的神se忽然变得愉悦又痛苦，从kou中漏chu几声破碎的呻yin来。

        “嗯……别……”丹枫嗫嚅着，蹙眉合yan。

        丹恒也皱起眉。这把湿漉漉的嗓音……很明显，丹枫发qing了。

        “丹枫……”

        ……你到底梦到了什么乱七八糟的。

        还抱着一堆自己送的东西发qing……明明有教他怎么用手机，实在想得紧了，又不是不能打视频过来……好吧，虽然他不一定能接上，也不一定敢在三月和穹面前接丹枫的电话。

        丹恒又叹了一声，决定不和疯zi计较。

        当务之急还是叫醒他。

        丹恒将自己的尾巴放chu来，去勾丹枫的尾尖：“丹枫，丹枫。醒醒。”

        搭在衣服堆上的尾尖遇到了一蓬熟悉的ruanmao，很快便与之绞在一chu1，亲昵地摩挲起来。但也许尾巴和龙压gen就不是同一个生wu，丹枫依然不理他，只是又低低地开始chuan，湿漉漉地。

        丹枫的嗓音很好听，与他有一些细微的差别——许是拿持明的好茶好shui养大的缘故，比起丹恒，丹枫的声音更清、音se漂亮，chuan起来也格外诱人。他咬着xia唇，有一搭没一搭地低哼，面颊飞红，尾尖也颤动起来，明明丹恒什么都没有zuo，他却已经像是在挨cao2了……

        丹恒忽然意识到什么，后知后觉地nie住丹枫的膝盖，稍稍用力，将他的双tui打开。

        他在这一刻庆幸还好自己只是调暗了灯光，没惯着丹枫把灯完全关了——那样他恐怕就会错过丹枫tui间大片的深se痕迹。丹枫方才竟一直夹着自己的尾巴、拿龙尾细密的鳞片磨自己的小bi2。他不知悄悄磨了多久、兀自gaochao了几次，从两个xueyan里淌chu的shui浸透了长ku，甚至洇湿了床单，nong1郁的bi2shui的味dao从那儿散发chu来，丹恒甚至有那么一瞬间，觉得拧一xia这条kuzi肯定能拧chu龙汁。

        “唔……哼嗯……。”

        丹枫试图把膝盖chou回来，挣了一xia，没chou动，颇有些委屈地又哼了一声，好像不满被打搅了磨尾巴自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