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恒有心不叫他舒服,因而磨得不算用力,不过是抵着他的心,不紧不慢地蹭。偶尔尖抵到一起,就叫两人同时打个颤栗,丹恒咬着嘴唇不肯叫,光听着丹枫躺在那儿连哼带,想用力磨一磨自己的小,双手却又给丹恒缚着,只得把乱扭的尾巴试探到前来。
——才伸过来来,就叫丹恒一把捉在了手里。
“丹枫,你、嗯……”他低,“你想都别想……呼……”
说话间,又腰磨过丹枫翘的肉豆,拿细细痉挛着的花唇了他一。丹枫发一声拐着弯的呜咽,双挣动,尾尖也绕在丹恒腕上,讨好似的勾来勾去;可丹恒不他服,任丹枫那朵肉花馋了多少来,也不肯再磨狠些——直到丹枫急得自己抬腰撞过来,两朵肉花忽然结结实实地碰在了一起,发了湿漉漉的咕啾一声!
“……嗯!”丹恒叫他得腰一,意识地松了手。
于是重获自由的龙尾溜溜地一扭,径直钻向两人相贴的心!
“不好、丹枫!”丹恒只来得及发一声徒劳的制止,“不许……唔!”
一大蓬覆上了两支贴在一起的龙,亲昵地磨蹭起来,丹枫终于得了抚,得两泛白、“啊啊”地叫了几声,阴端又吐了白珠;丹恒也叫这刺激得脑空白了一瞬,待他回神,丹枫已经在主动拿小磨他了。
“……呃、嗯!哈啊……啊……!”丹枫一边腰蹭着柔的花唇,一边浪地叫床,没有一往日矜贵的龙尊模样,“呜、恒……嗯啊……啊……”
“呼……嗯……嗯呜……”
丹恒撑着床单,也给他磨得发麻——丹枫糯濡湿的小像一张不停张合的小嘴,温度得不可思议,贴着他最柔的地方亲了又亲、吻舐,不过上磨蹭一会儿就叫他觉得里有汁渗了来,溢,与丹枫淫混在一,不分彼此地往淌。
光是磨也就罢了,丹枫的尾巴还在作乱。龙尾末端的细鳞凹凸不平,蹭得阴和袋又痛又,偶尔还会不懂事地过阴——连丹恒都被刺激得漏了低,忍不住从里又挤来。
他皱着眉,试图去抓那条可恶的尾巴:“停、丹枫……!停来……嗯……!”
而丹枫哪里顾得上听他说话——他磨自己的磨得正着,恨不得把尾巴双中间!他龙尾一扭,便将尾尖两只紧贴的肉花的隙里,一紧贴着自己的湿花唇后,抬腰磨上了龙尾细鳞——
“哈啊、呜——!啊啊……”丹枫哭叫一声,被磨过花的鳞片激上了!
的一龙汁从他痉挛的里,直直打在丹恒的,得丹恒浑一抖,险些也跟着了;他闭捱过发麻的快,再伸手时,终于抓住了那条作乱的龙尾。
丹枫吐着尖,在龙窝里细细地,暂时没力气挣扎了。
丹恒把他的尾巴到边上,贴着那还在余韵里的小轻轻蹭了几,而后便退开一些、接着啪地撞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