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那边的隔没有住人。丹恒忙里偷闲地庆幸,要不待会儿怕是要被敲门了。
这个吻持续了半分钟之久,直到两个人都用完了肺里的空气,才低着分开。丹恒将人怀里靠着,拿尾尖把那把短匕勾了过来,匕首,脆地划开了丹枫的寝衣——丹枫这会儿合不了他脱衣服,事后再添置新的罢。
见着心上人把自己玩得快要,再不就去该丹鼎司报到了——丹恒的也诚实地抬了,甚至是连带着一起,隐约也湿了亵;他短暂地思考了一瞬,而后顺理成章地决定脱。
丹恒着他鬃都被淫泡得打绺的尾巴,轻松镇压了尾巴的扭动和挣扎,不许他再夹回去:“丹枫?还好么?……啧,你别夹了,真当你这鳞能给泡不成?”
“丹枫,”丹恒又,“醒过来——我回来了,别惦记你的尾巴了。”
丹恒一边默念着势所迫、丹枫不会怪他,一边解开拉链和扣,把上衣脱来放在一边。在他脱时,一簇尾尖就探过来,窸窸窣窣勾走了他的上衣,堂而皇之地垫到了龙窝里。
“哼嗯、啊……啊……嗯啊……!”
“……”
随着这句话,簪啪嗒一掉在床上。丹恒着丹枫的后颈,吻腔,一模一样的一双绞在了一起,吻得难舍难分;趁着丹枫被他亲得七荤八素,丹恒尾尖一探、一卷一挑,就把丹枫藏到窝里的危险品清到了一边去,丁零当啷一阵乱响。
碎布片儿簌簌落,掉在丹枫湿漉漉的窝里。许是方才被亲了一的缘故,靠在他怀中的丹枫没有闹腾,只是细细颤抖着,任由丹恒把自己的上剥光。接着到,丹恒随手了丹枫的尖,然后顺着尾往捋、行把丹枫夹在双中间的尾巴给了去。
青龙眨了眨,于梦中发呓语:“……恒?”
丹枫双大开地仰躺着,琉璃瞳涣散地盯着天,尖吐,叫得好似一只发的猫;他的双手皆举过,被丹恒的龙尾紧紧缚住腕,动弹不得。丹恒则着他的,与他龙蹭着龙、肉花贴着肉花,一一地磨。
丹恒没有察觉,除去衣,一手撑了丹枫的宝藏堆,拿另一手揽着丹枫的颈把人拉起来,径直亲在了乌木簪上。他隔着一支簪去吻丹枫,舐他紧咬的牙关;丹枫僵地怔了一会儿,琉璃瞳如小兽一般快速地扩张又收缩。
丹恒把丹枫倒在龙窝里。
“就这么喜磨?”他自言自语,“一会儿别哭。”
他自以为有分寸地拍打了两那个的小,以示惩戒,但好像还是一不小心让丹枫到了,小瑟缩着又挤一来。
鳞片迅速过阴唇和尖的觉对丹枫来说太超过了,他伏在丹恒怀里无声地一抖,接着便肉可见地又多一片湿痕。丹恒捉着他乱颤的尾巴,划开他的,只见丹枫在布料低自顾自地又是、又是,边边控制不住地搐痉挛,间粘腻濡湿一片;又隔片刻,才终于伏在丹恒上叫声来:“……啊、嗯……哈啊……呜……!”
还是叫不应丹枫。这位矜贵的前龙尊与他僵持片刻,便好像放弃了回膝盖,就这么大张着,轻轻动起自己的尾巴,叫龙脊位的来回磨蹭间淌的小。不过几,他便被快刺激得颤起腰,忙不迭地将埋自己的宝藏堆里,最后咬住了一支丹恒赠他的乌木簪。
“……”
“……”
自乐的好事。
“……丹枫。”丹恒又叫他,似乎有些生气。
丹恒去他唇角溢的龙涎。
激烈的刺激也是把丹枫醒的方法之一,比如。
异堵住了他的低,丹恒居临,看他在外的雪白肩一一地抖,连带那支乌木簪也颤;来不及吞咽的龙涎很快就顺着簪,滴在了榻上,又湿了一片。
虽然丹恒一般不喜在这种时候他,这会让他有一种奸神病患者的罪恶……
丹恒又在心里叹了气。
“——?!!”
他一边说,一边分开丹枫的细看他面。如他所料,丹枫的已被龙尾磨起了大片红晕,溅着几淡白斑,心的小则是重灾区——花唇已磨了,嘟成两粉馒,花也探了,通红地立着,给龙汁泡得光淋漓。没有完的淫从翕张的里一波一波地漫来,就在丹恒底放肆地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