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至于恐怕行事败,便安排人当街砍来忠的颅,如此大胆,已经了肆无忌惮,穷凶极恶之相,狗急墙,也并非不可能。――安止,务必小心为上。”
阮诗听到卫宁急之,久违地称呼了她的字,也微微一怔。她缓缓起,平视着卫宁,淡笑着叹了气:“我之所以能这个大司,也是因为我昔年在京城中,隐伏了许多豪客的缘故。一声令,便能一呼百应。如今这人的这动作,也不过是有样学样罢了。只是我那时便明白,这种布局,讲的是潜龙勿用四个字。不到千载难逢的好时机,便蛰伏到底,决不轻举妄动。所以一忍,便是二十年。这人沉不住气,不过东施效颦,不足为虑。”
“倘若那人觉得,,便是应当孤注一掷的时机呢?”卫宁向前半步,追问,“此人设局,一面利用苏尚书脚踏两船的私心,令苏尚书与大司彻底离心。另一面,则得以将女公的边人,都变成不可信之人。其心可诛。而今设局不成,反被识破,怕是从此无法得到大司的信任,从此失去了机会。因此,当此权势中天之时,用手上所有的牌,纵然鱼死网破,两败俱伤,也好过日后逐渐失势,任人宰割。”
阮诗移开目光,凝望着紧闭的门扉,怅然一笑:“澹,你也想让阿桃接任我的位置。”
“女公是大司的亲生女儿,世上唯一的亲人,将来长大成人,承继这番事业,难不是理所应当,有何不对?”卫宁斩钉截铁地说,神决然。
阮诗默然,到底没有回答,而是转开了话题:“罢了。关于现这个案,澹觉得,应该如何发落?”
“……关于大司边的仆从,官正在命人清查驿馆记录,找所有可疑之人,尽快录名簿,由大司审阅发落。”卫宁顿了一顿,说,“官料想,这些举动,必已打草惊蛇。不过,官也有一个以退为的对策,求大司允准。”
阮诗了:“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