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能清理到……”
胧霎时屏住呼。
即使自己曾心怀不堪的望伤害了她,之后更是放任她被那个男人继续一次又一次地伤害,他的老师却仍然对他丝毫不设防,仍然主动且毫无保留地向他袒这好躯。
他深了气:“我清理的时候,如果老师到不适……就告诉我。”
“嗯,我会的……”他看见松阳稍显紧张地自己一张一合起对他打开的两间那还在一缕缕挤白的湿红肉,“胧来吧。”
他试图像往常一样保持心无杂念,动作小心地将手指慢慢自己老师湿的阴里,为她清理那个男人留在她的浊。
但是手指每往深推一——由于官是清醒的,松阳都会被刺激到缩在浴桶里沙哑着嗓“哈啊”地轻一声、中光的雪白跟着微颤一,收缩阴那一圈圈湿的肉夹一他去的指节——只要她未曾表现不适,胧尚且能勉到不去过多关注她的反应。
可当整到底,指尖及一块肉中央微开的狭窄肉,胧是惯例微曲指节沿着湿乎乎的开边缘轻轻往刮,再顺着湿的肉一路刮去;一边来来回回刮,那夹他的力就越来越重,差不多快刮净时,浴桶里一丝不挂的长发人突然用力绞紧他的手指整个人一一地呻着发起抖来。
“胧、等……哈啊……好麻……我好像、快——呜!不行……”
——老师是……
被自己了?
指尖到一涌的细小,从对方显而易见的反应判断状况的瞬间,腹一紧,脑里一片空白。
“……胧?”
等回过神来察觉自己的异状,胧已经来不及去应对或理了,从这场并不激烈的中缓过劲来,松阳一抬便发现他间起的显弧度。
“你那里是不是……”
——在那个时候,他终于认识到自己究竟有多么丑陋不堪。
明明面对着他本该无怨无悔付一切保护的神明饱受那只恶鬼的折辱和被对方肆意玷污过的惨状,明明这都是自己的错,明明不该再有非分之想,他居然还能恬不知耻地再一次念横生。
当他慌忙把手指了来,立刻从浴桶边退开往地上跪去,脑袋深埋在地板上。
“十分抱歉,这是个意外,我并没有想对老师……”话卡在了咙里,事实摆在前,他自己都无法信服这种试图自我开脱的说辞。
“胧?等等,不用这样啊。”
思绪乱成一团,他听见松阳从浴桶里来,觉到她在自己跟前弯膝坐,伸手抓住他的肩膀想把他扶起来,“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而已呀,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啦,而且……”
被她抓着肩膀轻柔地抬起上时,胧不敢睁,听见她小声说,“胧都让我舒服过了,我也应该让胧,唔……”赤的柔躯贴向自己,幽香的气息扑面而来,“反正那家伙已经走了,没关系的……”
意识睁开,便看见天边那轮明月倒映在她淡绿如湖的眸里,月晕开在满池中莹莹闪动。
近在前,如红梅绽放的好双唇间吐引人沉沦的字,“胧要……和我吗?”
——思维停滞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