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明白,这段一莲托生并纠葛难分长达数百年的羁绊,绝非只适用于人世的常理所能定义,尽他的老师表现对那个男人全心的抗拒,心深或许从未能真的割舍对方。
她睡着的时候,胧门来会尤其注意不发声音吵醒她,小心地把她抱起来送隔间放浴桶,一为她里里外外洗净。
偶尔虚会停手。更多时候不仅不会,反而得更狠。这种捉摸不透而又阴晴不定的态度和他在对待所有关于松阳的事上一样——多年前,他看似不在意松阳逃离他边,这九年却又关着松阳不许她私自外;行为上明明伤害她的心,当年却又为了她与天导众……胧说不清虚究竟对为自己的这个人抱有何种。
候还是那素净的浅和服。
——尽他的老师会像这样再次沦为虚的玩受尽折辱,都是他当年的一己之私导致。
如今奈落,早已无人提及二十年前带着侍从叛逃的十二代目,但这七年几乎人尽皆知江城本后山那间重兵把守的庭院里,住着一个浅长发淡绿睛的女人,与奈落现任首领、以及奈落数百年所效忠的虚大人关系匪浅。
虽说胧无意中听闻有上了年纪并参与过十二年前那场行动的旧成员议论过,说那个住在后山的女人不知为何给人一种似曾相识。
然而除了他以外,绝不会有人知晓的是,这个人不仅仅是上一任首领,更是这片无间奈落的建立者和主人——与这颗星球共生、那只名为虚的恶鬼的双生妹。同为龙脉生的这两人诞生于世已有千年。
通常,发生于这对双生弟间的事开始后,虚会翻来覆去折腾松阳许久。基本上松阳一开始都会极难受,虚一向行事暴,从不在乎直接去会不会伤她,要过好一会儿,胧才能稍安心地听到松阳舒服起来的呻。
为何老师会与这个同她双生的男人发展如此异常的肉关系,以及为弟弟的虚为何如此衷于由到心百般折磨自己的,胧至今没从他碎片式的漫长回忆里找到答案。
熟悉的、漫长的、无可避免的、无可逃的——自拉门关上后,属于他的老师和与她容貌如一辙的那个男人肉交合的旖旎声响就开始响起。
胧每次都权当没听到后半句「……是,虚大人。」
这个人睡着的模样很安静,在自己面前睡得也很沉,哪怕为她清理时自己不得不将手指她里来回——无异于在指奸她的侵犯举动,她都不会醒来,任由自己清理完为她换好衣服把她卷被褥,胧知这是因为她打从心底信赖自己。
「为何站着不动?是又想一起?还是又想看去?」诸如此类刺激他的话。
被虚扔所属天导众的研究所当作地球阿鲁塔纳生效果的研究材料的那几年,虚并没有完全对他不闻不问,偶尔会在他泡医疗罐中无人问津期间,来到只有他一人的医疗舱,自言自语般说起一些他和松阳的过往,胧虽无法回应,却一一收耳中。
只要一舒服起来,他的老师便会不自觉表现许多惹人怜的反应。本该因此更加珍、怜惜这个人,虚却总是用各种不堪耳的污言秽语和恶意手段羞辱她到舒服时和时的样;到后半段,有时松阳会因实在承受不住而带着哭腔向虚求饶,求他放过自己。
每当松阳当着他的面被迫摆或是跪在地上抬腰、或是躺在地上张开双……诸如此类被迫在男人承的姿势、而又反抗无果只能羞耻地咬着唇别开脸时,若他没能及时反应,虚便会悠然开。
当他步履僵地走到门前,虚又悠悠「要走就到门外侯着吧,会有让你屋的时候,嘛,当然,到时候想什么都是你的自由。」
那晚之后又过了一阵,虚单独召见他。交代完他接来不在地球的这段时
等到这场漫长且磨人的事结束后,一般松阳都会累到蜷在地上睡去——虽然也会有少数还醒着的况。
到来他不仅一次又一次辜负了这个人的信赖,在那犯那样的重罪之后,居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