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以后,九年中,这样的日zi便成为常态。
大多是发生在松阳和那个男人事后,独chu1中他为对方清理xiati时。尽guan他再三小心地控制住手上的力dao不造成太多刺激,他的老师仍会由于shenti过于mingan而条件反she1地对他实质上和侵犯她亵渎她没什么区别的行为给予迎合的回应。
起初胧还能通过变换坐姿稍作掩饰,说服自己当作无事发生,时间一长,迟钝如他的老师都能看得chu来他每次都在掩饰些什么,因而常常理所当然会尤其坦然而又关切地向他……
有时也会发生在虚外chu后,他随侍在自己老师shen旁,她却被虚外chu前qiangsaijin她xiati里的daoju刺激到qing不自禁颤抖着倒向他,用那双细nen柔ruan的手臂搂紧他的脖zi时。
不论是泪yan婆娑地窝在他xiong前浑shen打颤,隔着贴shen衣料用ding端两粒微微凸起的温ruanxiong脯贴在他xiong膛上磨蹭,亦或是用未着片缕且一片湿黏的xiashenruan肉间微微凹陷的bu位压在他大tui上扭动腰shen磨蹭;还是一边像这样求huan似地蹭他,一边chao红着脸满面chunqing地在他耳旁发chu暧昧而又撩人充满求huan意味的呻yin。
“……呜……不行……我……受不了了……呜啊……!”
直到紧紧缠在他shen上连抖带chuan地达到gaochao,shenxia一gugu散发chu异香的chaopen打湿了他的衣摆――胧知dao这只是她受qingyu困扰时在自己信赖的人面前shen心全然放松的表现,绝非虚所说的“故意引诱”。
但理智太难压抑住shenti渴求这个人的本能。
早先一被发现,胧还会倍gan无地自容到xia跪,到后来已经对自己不受控制的令人作呕的bo起行为麻木了,机械xing地回绝对方。
拒绝次数多了,松阳便不再经常提,但曾经很担心地问过他一次是不是还很在意那天的事,并再次真挚地告诉他自己从未因此责怪他,他真的没有zuo错什么。
……可他怎么会没有zuo错什么呢。
明明从最开始,他就错得不能再错,之后,又一步错,步步错,直到zuo错了更多、更多、更多……
还没随她前往江hu城、留守奈落总bu的那两年中,自那次断臂后,虚就不再带他去宇宙,转而让二番队队长柩随行――有过成功改造他的经验,虚也对柩jin行了同样的改造。
对虚来说,他其实已经失去了利用价值。
但或许是顾虑到松阳的想法……
当然虚大概更多是chu于考虑到松阳shen边需要一个不仅能作为仆从无微不至地服侍她、还能对自己唯命是从的工ju――除他以外,显然不再有符合这两dian要求的人选,想来这也是虚会毫不在意地杀掉那个男人的理由。
总之,之后虚便直接命他留守江hu,他只需遵照指令行事并an时向对方报告地球这边的各chu1动向即可,等于任务以外的时间他都可以陪伴在松阳shen边尽心尽力地照顾她、侍奉她。
――于是在总bu的那两年间,他便和那个彼时还活着的不屈不挠的男人交手过无数次。
其实在对方第三次来袭之前,胧并没有预料到gao杉还会再chu现。
上次他基本是xia了死手,觉得放着不guan对方必死无疑,而在一个人有数千人的组织neibu排查是否有细作又过于繁琐,不想把时间浪费在无关紧要的事qing上,他便将此事搁置。
这一次的来袭虽说确实在他意料之外,但说到底,这个凭借那份不死之血的恩赐再次侥幸捡回一条命的男人,只不过是又召集来一群天人雇佣兵换个角度袭击总bu为自己从另一条路线潜ru本wan打掩护,然后又一次被他截杀在半路重伤而退。
再之后的数次来袭无论从经过到结果都基本大同小异――仿佛提前收到消息恰好避开虚在总bu的时间,纠集一帮天南地北的乌合之众来袭,而后一次次败于他手中再奄奄一息地被他一番嘲讽后扔chu总bu的地界,一晃便过去两年,胧渐渐不再将他视作威胁。
――这两年,松阳几乎不再提起那些过往她时常挂在嘴边的名字。
但胧明白,她其实从未停止过那份埋藏于心底的思念,时而注视着窗外层峦密布的群青山林陷ru恍惚,寂寞的yan神越过在她shen边的自己望向遥远到再也无法归去的地方。
自从她两年前将gao杉送chu总bu后,她有次曾试探xing地询问起是否还有听闻对方的消息。清楚她在担心什么、会因什么而心生动摇,胧一向绝kou不提那个男人为她不计其数的徒劳无功。
尽guan如此,gao杉还是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地用千篇一律的手段妄图接近他的老师,哪怕不可逆转的实力悬殊一次又一次给予他沉重的打击。
有时胧不禁也会想,这种愚蠢的找死行为会持续到什么时候呢?要输到什么程度对方才会放弃这种无意义的抗争呢?
而虚更是由始至终都丝毫未将这gu勾结一桥派的渺小势力放在yan里,两年来只不以为然地评价过一句。
“这个小鬼对她的qing深意切,倒是半dian不输给你呢,胧。”
……反正不guan对方怎么抛tou颅洒re血地拼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