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任务后,在只有他们俩的场合,虚突然以一副好奇的吻问他。
“虽然我当时说不为例,不过以你对她的来说,只抱她那一次应该没法满足吧?”
不确定他这么问的理由是于试探还是于警告,胧只得俯首跪地:“属绝不会再有非分之举。”
“非分之举?”虚似乎不太认同他的回答,“你们人类之间,这种事明明很常见吧?你作为她的学生,更是她的小姓,为她解决需求不是份之事吗?况且你确实让她了,不是吗?”
——但是,那一晚他并非于服侍那个人的目的,而是为自己的……面前这个男人无比清楚这一。
“还是说,你是指你对自己奉若神明的师长和主人心怀不可告人的,并且受自己这份注定得不到回应的扭曲驱使,无视她的意愿奸污了她的行为?”
胧羞愧地把埋得更低:“……是。”
“不过她事后又没怪你。”上方传来一声轻哼,“而且原本就是她主动去挑起你的望主动向你求,想要你满足她,不是么?”
这个男人显然对自己老师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那时胧还不了解对方监视松阳的手段,只好默默听着。
“以后,若是我不在。”
虚以轻描淡写的吻说着这番话,乍一听像是丝毫不介意松阳与自己以外的男人发生肉关系。
“她要是再有那种故意引诱你的举动,你就随自己的心意行动吧。”
向来分辨不虚的真意,胧便照实作答:“属不敢再逾越。”
“哦?哪怕她主动开邀请你她,你也不要?”
“……是。”
“是不想,还是觉得自己不?”
“属……不。”
“要于自我惩罚,自己今后都压抑住对她的渴求吗?”
“是。”他理应如此。
“嘛,随便你吧,虽然我并不觉得这有什么意义就是了。”
这场谈话过后不久,便发生了那场意外,再过几天虚就回来总,虽取折磨了他的老师好几日的,却毫无意外地又对她……
这一次,事后松阳便是清醒的,胧一推开门,一就看见她在虚旁躺在一片狼藉的榻榻米上,角带泪蜷着微微发抖的。
那黑底粉花的和服的上着遮得严严实实,摆却被虚刻意掀到漏布满各种斑驳红痕和侧肤糊满一白痕的赤双。
听见他来,松阳立即把埋榻榻米。
胧一时退两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