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的。”

        显然明白他为何突然顿足，松阳抬起shui盈盈的淡绿眸zi望了他一yan，白皙的双颊浮起一层淡淡的樱粉，别开yan小声dao。

        “不难受的，习惯了其实还好、嗯……”

        冒chuchuan音的话语间，刺耳的嗡嗡声响更清晰了些，分明是受到tinei的某种wuti震动变qiang的刺激，松阳整个shenti都开始轻微地发起抖，手中的书卷落在一旁。

        “老师……”

        意识到是怎么回事的同时，思考能力仿佛一瞬间丢失了，胧愣愣地唤了她一声，定在原地吐不chu一个字。

        他看着自己老师靠着墙bi把那ju因快gan而发抖的柔meishen躯蜷了起来，衣袖xia的素白双手攥紧衣角，染上红霞的秀mei脸庞歪向一边，汗湿的几缕鬓发凌乱地贴在柔ruan的颊畔，一绺绺披散的浅se长发绕过那段细长的颈项huajin敞开到漏chu优mei锁骨的衣领。

        那双时睁时阖的绿yan睛很快溢满迷离而失神的泪shui，泪shui又随着纤长的yan睫垂xia的动作从染红的yan尾连串hua落；微微张开的淡红嘴唇溢chu一声又一声甜meichuan息，裹在素se衣衫中的两团圆run弧度随之一起一伏着，轻薄衣料xiadingchu显yan的微透chu淡粉se的两dian凸起；自腰带xia方散开的和服衣摆漏chu的那双修长白tui正难耐地来回摩挲着tui侧，一对雪白jing1致的luo足每一gen细白的脚趾都在蜷动着。

        “我、嗯、没事……过会儿……哈啊……就好了……啊、唔啊……嗯……嗯啊……”试图安抚他的话语完全变成破碎不堪的惑人呻yin。

        ——那是足以令人丧失神智的绝景。

        大脑嗡嗡响了一阵，胧近乎狼狈地转过shen不敢再看，等到shen后那阵勾人心魄的动静平息，才敢回转shen去查看对方的qing况。

        “……老师？”

        一开kou，他发觉自己的嗓音嘶哑得可怕，“好些了吗？”

        平静xia来的松阳没看他，很轻地“嗯”了一声。她还侧着脸蜷着肩膀缩在角落，双手蜷着细白的十指无力地垂在shen侧，染红的双颊布满shui光，面lou倦容，曲起的双tui在shen前紧拢。

        想着先替她ca掉面上的汗shui，胧定了定心神在她面前弯膝跪坐xia。

        ——顿时，一gu满hanqingchao意味的异香自对方仍在发chu细微震鸣的两tui间散发chu来，钻ru鼻腔直冲大脑；贴在她大tuinei侧的素se衣料自tuigenchu1往xia浸湿一大片shui痕的画面撞ruyan帘。

        “……”

        胧以极快的速度掩盖住了xiashenting起的异状。

        好在松阳这会儿阖着眸zi在犯困，并未发觉，他佯装镇定地为对方cagan1净脸和tui，理好凌乱的长发和散开的衣襟，又取chu被褥盖在她shen上，随后飞快地逃开这个刚gaochao过仍夹着tiaodan散发chu无与lun比诱惑力的长发mei人shen边。

        ——不可能忘记那一晚。

        （不要这样，胧，我不想……）

        那明明是不可饶恕的重罪。

        纵使对他chu1以极刑，纵使将他挫骨扬灰，都还不够赎罪——正因如此，在他的老师无比包容地宽恕了他之后，他本不该再起绮念，更不该因她遭到玩nong的样zi而……

        这只是个意外，把自己关jin那间漆黑无光的暗室，他反复对自己说，反复告诫自己，这种意外绝不该再发生第二次。

        ——但是自那以后，他却一次又一次……

        ＊

        其实那晚过后——或者应该说是这九年以来，虚未曾再对他的老师zuochu过那种过于残暴到等同于凌nue的言行，但仍未停止过对这个人的xing侵和各种侮辱xing质的亵玩。

        过去在总bu的那两年，或是这七年在江hu城，外chu之前虚有时就会像那样往松阳xiashensai一个那些善于寻huan作乐的权贵们用来调教xingnu的qing趣daoju。

        外chu期间不仅不允许她自行取chu，还不允许她穿xia着，并远程cao2控着daoju的震动频率迫使她只能以赤luoxiati的窘况反复qingchao迭起，九年中胧已经数不清多少次撞见松阳深受qingyu折磨到qiang制gaochao的样zi。

        回来后倘若只有他在场，虚经常一jin屋就旁若无人地把松阳an翻在地上，一把扯开她shen上所着的那件或是深sedian缀各种艳丽花纹的华贵和服——当然大bu分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