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诺，便不会反悔，屠苏现在不过是废人一个，而且我得到的回报也是值得的，不是吗？”

        欧阳少恭说着便伸手托起紫胤的巴，另一只手伸向了紫胤腰间的系带，还没来得及动作，就被面前的人阻止。

        “怎么，师尊提醒我记得承诺，自己却又要言而无信吗？”

        紫胤脸上难得现了一丝窘迫的神，不自在地说：“这本就是不合理，违反纲常之事。趁事还没有到无法挽回的时候，你收手吧。”

        “师尊说话真是好笑，你我都已经过许多次了，还计较什么理纲常。我欧阳少恭从来就不在乎世俗是如何看我，人生种种，不过都是虚幻，转瞬即逝。还是说师尊活了几百年也未曾看透这个理呢？”

        紫胤不语。

        欧阳少恭说完一把扯紫胤的腰带，将他的外袍从肩剥落，任它落在臂弯。欧阳少恭揽过紫胤僵的，将垂于肩的一缕如霜雪般透明的发丝撩开，白皙修长的脖颈，不顾紫胤的抗拒，以唇齿轻轻噬咬，无视他瞬间攥紧的手掌。

        当初欧阳少恭从百里屠苏上拿回自己的半魂之后，百里屠苏几乎去了半条命，奄奄一息地躺在蓬莱满是断残垣的地上，毫无还手之力。他本想直接结束百里屠苏的命，就在他即将要动手之时，紫胤赶来救了百里屠苏，但那又如何，已是完整魂魄的太长琴法力，紫胤一个修炼几百年的剑仙又岂是上古仙神的对手。

        最后紫胤以自己为代价，任凭欧阳少恭置，这才换得百里屠苏一线生机。

        但他从未想过会被欧阳少恭以这种方式对待。

        “当初可是师尊自己说任由少恭置的。”

        紫胤尽量忽视脖颈上异样的觉，这样的觉对于清心寡多年的他实在太过陌生，但紫胤并不是第一次会这种觉，就在这间殿，许多个日夜，是欧阳少恭给他的。但无论多少次，他还是无法习惯于欧阳少恭带给他的一切。

        紫胤不禁想到他们的第一次，那时欧阳少恭刚刚纳焚寂中的一半仙灵，不知是否受到焚寂煞气影响，使得本就喜怒无常的欧阳少恭更加残暴，用洗髓丹制造了越来越多的傀儡来填充刚刚重建不久后的蓬莱。紫胤实在不愿见更多无辜的生命变成无知无觉，不知喜怒哀乐的焦冥，已经落在欧阳少恭手中的紫胤第一次忤逆了他的意思，不再是一副逆来顺受的样。

        那一次他们爆发了烈的争吵，虽然他拼尽全力，但还是被欧阳少恭死死压制。

        “罔顾生灵，灭绝人，如此灭绝人之事，必遭天谴。”

        “呵，天谴？天命又是个什么东西？仅仅凭借天命二字，就能让人永生永世不得解脱，承受痛苦吗？凡人生老病死，转瞬即逝，活着的时候经历了太多的痛苦，种种追寻，不过飞蛾扑火。我只不过是在帮他们从这无趣的躯壳中解脱，从此以后，他们再也不会有痛苦。”

        “你这个疯……”

        欧阳少恭中闪过一抹猩红，一把将倒脱力的紫胤从地上拽起，掐住他的脖，沉声：“师尊最好不要激怒我，我暂时还不想杀你。”盯着紫胤的脸看了半晌，欧阳少恭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师尊修行多年，至今还未享受过红尘的乐趣吧。不如就让弟来好好服侍师尊，定能让师尊会到人间极乐。”

        紫胤世时间太短，一心修行剑，心无旁骛，不到百年便修得仙，远超其他修仙者，同辈之间难其右。而紫胤对于修的虔诚让他对红尘中之事知之甚少，听到欧阳少恭的话，紫胤一时之间并不能理解其中的义。

        直到欧阳少恭扯开他的衣衫，压在他的上，紫胤第一次有了慌乱的觉。

        紫胤从未想到事会发展到这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