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结束得糊里糊涂,生个孩却莫名其妙的当成了正经事来。
聂郁开始每天督促宁昭同晨练,运动量大得有过分,如果不是她也想着真怀孕了少受些罪,能在他铁面无私时气得把他扫地门;每日饮也有复杂的变化,聂上校从宁老师的宝贝盘里找到了不少好东西,其中正好有营养学著作,便每天增增减减地平衡膳营养,让两人的更健康;而最重要的当然是计算排卵期――
不过宁老师经期一贯不准,无奈只能广撒网。于是除了近一周的经期外,十天里有八天晚上都在床上造人,整得她都要冷淡了。
当然,也不是小聂上校活不好,主要是这事一旦当成工作来,总归容易让人扫兴。
闻言,他一脸纯良地从她前抬起来:“会吗?我没有哎。”
她大怒一脚踹开他,想去洗澡宣告今晚班,却被他搂着腰抱回来,从后面紧紧地楔了去。
“啊、你混!”
“嗯,我混,”他哑着嗓笑,“乖,再忍忍,一会儿就好。”
“你每天都是那么说的……”她忍不住委屈,故意收紧大,夹得他倒一凉气,“你就盼着你没生的孩,都不心疼心疼我。”
他忍了忍腹的烈刺激,努力放温声线:“哪里有,我就是太喜你了,天天想缠着你……同同不舒服吗?嗯?我这么好不好?”
“嗯、嗯……呜、好酸……”
舒――
确实。
聂小兔在床上极尽温存之能事,每次都到她打湿半张床单,那种生理的快是实打实的,要真否认她也觉得心虚。
可每天这样对腰不好啊!
“那我明天不这样了好不好,乖,再忍忍。在这里吗?我轻一还是重一?嗯?”
“……”她手指抓紧床单,说不话。
既是的,也是羞的。
你他妈能不能不要问得那么直白?!
“怎么不说话?同同?疼吗?”
“不、啊!”她想解释,却被他重重地到最要命的位置,一呼都停滞了一,“你、你别、啊……啊、嗯啊、不要……”
他笑:“嗯,不要吗?可是同同夹得很紧,不是因为很舒服吗?”
“我、啊……呜、呜……郁郁、不要了……”
男人坏心思起来,她只有求饶的份,待最后云收雨歇,她仰看着天花板,生理的泪还没有停:“你、你混,呜……你欺负我……”
一番话骂得跟撒一样,他搂着她小声歉:“对不起同同,我错了,让你打回来好不好?”
她掐着他的脖:“我打你难疼的是你吗?!”
没什么力的锁大过疼,他笑得不行:“那怎么办嘛?”
“你他妈有恃无恐了是吧!”她气得几乎又要哭一场,委屈得不行,“你欺负我还不承认错误,这日还能不能过了……”
“承认呢,我哪里没承认错误了。我错了,同同,真错了……”
他一边说一边又凑上来想亲她,她用力一把住他,大怒:“我看你本没认识到自己错哪儿了!”
他眨眨:“同同――”
“少他妈跟我来这套,再折腾我从明天开始你就去山里跟兔睡去!”
“明天村长要来给我们上呢,”他一脸正经,揽住那截细腰,“过几天再赶我门行不行?”
她气得睁大了:“你还敢讨价还价?”
睛睁圆了像个猫一样,眶和鼻尖却都还是红的,看着招人得很。他没忍住,一把把人搂怀里,亲亲她的脸:“上不了我们就不了城,不了城就见不到觅觅了,我还给她准备了礼呢。我这是理分析,不要带绪嘛宁老师……”
觅觅。
她顿时不挣扎了,由着他轻轻地啄吻在脸上,若有所思。
“嗯?在想什么?”
“好像有件事没告诉你。”
“好,趁现在我犯错了,宁老师赶紧老实交代,我就不罚你了。”
她横他一:“你知觅觅大名叫什么吗?”
“也姓宁吗?”
她。
他想了想:“嗯……想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