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得不行:“那怎么办嘛?”
“你他妈有恃无恐了是吧!”她气得几乎又要哭一场,委屈得不行,“你欺负我还不承认错误,这日还能不能过了……”
“承认呢,我哪里没承认错误了。我错了,同同,真错了……”
他一边说一边又凑上来想亲她,她用力一把住他,大怒:“我看你本没认识到自己错哪儿了!”
他眨眨:“同同――”
“少他妈跟我来这套,再折腾我从明天开始你就去山里跟兔睡去!”
“明天村长要来给我们上呢,”他一脸正经,揽住那截细腰,“过几天再赶我门行不行?”
她气得睁大了:“你还敢讨价还价?”
睛睁圆了像个猫一样,眶和鼻尖却都还是红的,看着招人得很。他没忍住,一把把人搂怀里,亲亲她的脸:“上不了我们就不了城,不了城就见不到觅觅了,我还给她准备了礼呢。我这是理分析,不要带绪嘛宁老师……”
觅觅。
她顿时不挣扎了,由着他轻轻地啄吻在脸上,若有所思。
“嗯?在想什么?”
“好像有件事没告诉你。”
“好,趁现在我犯错了,宁老师赶紧老实交代,我就不罚你了。”
她横他一:“你知觅觅大名叫什么吗?”
“也姓宁吗?”
她。
他想了想:“嗯……想不来。”
她扑哧一声笑来:“说相声呢,还以为你真的在认真猜。”
“很认真的,认真地想着怎么才能把同同逗开心,”他笑,“所以觅觅大名叫什么?”
“其实我告诉过你的。”
“我记不住了!”
宁昭同横他一:“宁郁。”
他愣住。
她在塔上说的……是真的啊。
“百木成林,森森郁郁,”她比划了一,又带笑睨他,“小丫抓周的时候摸了个棺檀的簪,又是在云梦生的,植被特别茂密,她父亲就主给她取了这个名――你一表理,我看着害怕。”
聂郁睛里的光都快比今夜的圆月还亮了:“同同!”
“嗯?”
“同同……”
“嗯,想说什么?”
他克制不住地想笑,却又鼻尖有些酸,最后轻轻吻了吻她的唇角:“我很开心。”
“你开心什么啊?”却也止不住满脸的笑意,她回应了这个缠绵的吻,最后轻着抵上他的鼻尖,“真好,以后我就有两个郁郁了。”
“我会好好和小郁郁相的。”他认真得像在宣誓。
她低笑一声,亲了亲他的鼻尖:“好,小郁郁也会很开心的。”
23
过了中秋,天气便一天凉过一天。
聂郁和宁昭同没有田地侍,除却上六个白天的课,基本都是闲着的。后来她想着不行,托人买了匹良,于是难得晴朗的天气,两人大多都会把课程提前赶完,到隔县去旅游一遭。
别说,这两月多,周边的名山秀都看得差不多了。
不过了冬天,虽说蜀地少雪,但冷风刮着也沁得骨冷,便少有再门。聂郁给修了温的草屋,就挨着院,每天打扫得很勤,倒是没有太多异味。
除此之外,还要为过冬准备一些纤维素的补足。
在北地一般是压咸菜,四川则自古有独特的泡菜手艺,聂郁和鱼丘嫂学了九成到手,蔬菜泡来脆清甜,味称得上十分。
前些日旅游到南边的时候,还从当地少数民族手里买了一背篓蘑菇,看着应该是野生香菇。但两人都惜命,把宁老师偶然收录移动盘的那本《西南蘑菇大全》PDF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才少量地发来炖鸡。
别说,真的香,香得都要掉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