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小兔在床上极尽温存之能事,每次都到她打湿半张床单,那种生理的快是实打实的,要真否认她也觉得心虚。
“那都不重要,”他语速有快,打断她,“我知你,你是我挚的样,并且很难变成我讨厌的样。”
她不答,只是沉默地着泪。
她微微了一凉气,想要坐起来,却被他住。
你他妈能不能不要问得那么直白?!
她一瞬泪如雨。
他笑:“嗯,不要吗?可是同同夹得很紧,不是因为很舒服吗?”
当然,也不是小聂上校活不好,主要是这事一旦当成工作来,总归容易让人扫兴。
他忍了忍腹的烈刺激,努力放温声线:“哪里有,我就是太喜你了,天天想缠着你……同同不舒服吗?嗯?我这么好不好?”
她大怒一脚踹开他,想去洗澡宣告今晚班,却被他搂着腰抱回来,从后面紧紧地楔了去。
“可你甚至不知我如今到底是什么份,也不知我的家庭,我的”
“郁郁、我们,都是成年人了,不要把‘所有’说得那么轻描淡写,”她胡乱地抹了两脸,“我们上还有责任。”
“你每天都是那么说的……”她忍不住委屈,故意收紧大,夹得他倒一凉气,“你就盼着你没生的孩,都不心疼心疼我。”
“我知,”他吻上她的唇,封住她所有的忐忑,“我好了所有心理准备……甘之如饴。”
她的话这样不客气,他呼也促了两分:“我没有办法坦然地说我能放弃以前的一切,但我能肯定我绝对放不你。”
他深一气,颔首,眶都有红:“同同,太多东西我都确定不了,除了一件事:如果余生我再也见不到你,我会很难受,会特别痛苦……我花了整整五年才接受你不在了的事实,我回去后,可能毕生都会不断寻找再见到你的方法……”
一番话骂得跟撒一样,他搂着她小声歉:“对不起同同,我错了,让你打回来好不好?”
再也见不到她。
他搂紧她的腰肢,脸埋到她的发间:“不会的,不会……”
“我愿意用更多的东西去换,”他轻声回答,鼻尖轻蹭着她的嘴唇,“我可以放弃所有东西,只要能一直和你在一起。”
闻言,他一脸纯良地从她前抬起来:“会吗?我没有哎。”
也会留来?”
“嗯,你值得,你是最值得的。”他说得很定。
舒――
聂郁开始每天督促宁昭同晨练,运动量大得有过分,如果不是她也想着真怀孕了少受些罪,能在他铁面无私时气得把他扫地门;每日饮也有复杂的变化,聂上校从宁老师的宝贝盘里找到了不少好东西,其中正好有营养学著作,便每天增增减减地平衡膳营养,让两人的更健康;而最重要的当然是计算排卵期――
她目光茫然一瞬:“聂郁,你没必要走上这种路……你甚至都没有后悔的余地。”
哪怕无法完整地拥有她,哪怕,他或许真的会后悔。
“不、啊!”她想解释,却被他重重地到最要命的位置,一呼都停滞了一,“你、你别、啊……啊、嗯啊、不要……”
“嗯,我混,”他哑着嗓笑,“乖,再忍忍,一会儿就好。”
可每天这样对腰不好啊!
“我、啊……呜、呜……郁郁、不要了……”
她掐着他的脖:“我打你难疼的是你吗?!”
“那我明天不这样了好不好,乖,再忍忍。在这里吗?我轻一还是重一?嗯?”
他收拢手臂,把她搂得紧紧的,半阖双:“同同,我想清楚了。”
“……”她手指抓紧床单,说不话。
她心酸得厉害,却还撑着指责他:“你不要给自己这样的暗示,聂郁,没有人离了另一个人就活不了的。”
“嗯、嗯……呜、好酸……”
没什么力的锁大过疼
他想清楚了,愿意放弃从前的一切,留在她的边。
男人坏心思起来,她只有求饶的份,待最后云收雨歇,她仰看着天花板,生理的泪还没有停:“你、你混,呜……你欺负我……”
当日话题结束得糊里糊涂,生个孩却莫名其妙的当成了正经事来。
“嗯?”她轻轻握住他的肩,“郁郁,抬,我们不能逃避这个问题。”
既是的,也是羞的。
“我自认负起了一切该负的责任,或许也有亏待――”他吻她睫上的泪,“但世事难以求全,便只能坦然接受那些残缺,再承受应得的责备。”
25
“要祈求心灵的圆满也太奢侈了,谁真的能圆满一切呢?”
“那其实很好解决的不是吗,”她声音有小,“我把你推上那条路。当你意识到你余生结局早定,再也见不到我,那所有的未来你都会顺理成章的接受。”
她挣扎了一,觉到他的,便没有再妄动,握住他的巴着他直视自己:“聂郁,你是已经定了决心要留在这个世界,还是想通过孩,倒自己定决心。”
“我能活,我能活得很好,”他底着泪光,“但我的心会空很大一块,永远也填不满。我的灵魂也是残缺的,它被斩了最鲜活的分,附在你上。”
“啊、你混!”
聂郁都无法想象,怎么会有寥寥几字那么刺耳,让他差都压抑不住绪。
确实。
“怎么不说话?同同?疼吗?”
不过宁老师经期一贯不准,无奈只能广撒网。于是除了近一周的经期外,十天里有八天晚上都在床上造人,整得她都要冷淡了。
他看着她,轻轻答了一个“嗯”。
“……我值得吗?”她声音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