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攻向!
“——?!”
冠撞上肉,难言的酸麻快让丹枫空白了一瞬!紧接着便是第二杵捣来,照旧狠狠撞在上,终于叫丹枫后知后觉地叫了来。
“啊、嗯……不……!!恒……啊啊!哈、啊嗯……!”
丹恒得又深又重,腰啪啪猛那个湿透的小,将里挤的淫都拍成白沫,粘腻地在二人间拉丝;丹枫摇着,不得不抓住丹恒的肩膀保持平衡,腹传来的激烈快叫他不知不觉地收紧指尖,在丹恒肩上抓了几条红痕。
景元看得,轻笑一声,也加其中。他的壮上翘,轻易便能开丹枫的结,将屁侵犯个彻底。他曾经过丹枫的,那里肉糯可人、狠了会痉挛着阴,舒服得紧;今日却得知丹枫的后也是个妙,紧致无比,与小一样会夹会。
他与丹恒默契地一一,叫丹枫无论何时都着一大阴。丹枫只持了半盏茶的时间,便翻着睛了来,剧烈地搐几,从阴里白浆。的双夹得极紧,两个还未满足的男人却都不想停,将那两个可怜的行开,顿时淫四溅,叫丹枫本能地挣扎起来!
“别、我还在……啊!”他踢蹬双,想将自己从两支阴上来,却被丹恒一把捞住膝弯、失去平衡,狠狠坐到了底,“哈啊啊——!”
他在中又了,像个泉一样冒,得两发白、彻底脱了力,靠着景元剧烈地息。
“……”
景元终究是心疼他的。他何时见过丹枫这么脆弱的模样?昔日的饮月君丢掉了所有的尊严,像个被用坏的玩一样在自己怀里,满脸都是后失神的模样。他心里一,将自己深埋丹枫,停了来。
丹枫呵……你这副模样,我这辈可还能见上第二次?景元这么想着,挠了挠丹枫柔的脸颊。
他停来,丹恒却没有。丹枫靠在他怀里,被丹恒一杵一杵得不住怂动,嗯嗯呜呜地哼着,尖都给了来,搭在唇上。
“枫,你可想好了?”偏偏丹恒还在这时候问他话,“今夜过后,你要跟了将军,还是继续跟着我?”
“……什么……嗯……”丹枫一团浆糊的脑显然思考不了这个问题,他甚至花了一时间,才理解丹恒到底在说什么,“胡、胡闹……啊!”
丹恒将他的撞开一,而后抵着那里,也好整以暇地停了。
“可不是胡闹,”丹恒告诉他,“丹枫,选吧。”
“……”
丹枫眨了眨睛,片刻后才意识到这两人真的就在他里停了来,等着他选。
他选什么?丹枫茫然地顿在那里,不知所措。
扪心自问,他有得选的时候其实很少。
成为「饮月」非他所愿,雷霆暴雨非他所愿,渊底大乱非他所愿,就连回到此世……也非他所愿。在他不算漫长、又似乎已十分漫长了的一生里,选择的权利于他来说陌生得可怕。
他的意愿,从来不是要被优先考虑的东西。
而现在,有两颗心摆在他面前,不容辩驳地拒绝了在他看来最周全的考虑,要叫他在二者之间取其一。
可是……他怎么可能选呢。
他不可能离开丹恒了,那是他亲手教养长大的幼龙,是饮月君渴盼了万载的自由;他也不可能放景元,那是他名为自我的幻梦里,最好的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