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景元便摸去了他的后,撑开探去:“嗯……上边不许问,那边呢?”
“……呃!”丹枫惊一声,前后两一同痉挛一阵,险些就此来,“不知……!别一起、啊……!哈嗯……”
如今有四手指同时在他里了。两属于他的老友,两属于他的半,而这两个人指奸他的目的只是要他比较被谁比较舒服——这样的认知简直比在狱里被个随便什么人了还要叫他羞耻,在丹恒摸到他的、景元抵着他的前列时,他痉挛着了。
“哈、啊啊啊……!!”
丹枫前一白,踢蹬着双,了自己一腹,粘稠白浆顺着腹肌的纹路缓缓淌;从他里的淫则溅到了上,随着丹恒接连不断的,又许多来,顺着翕张痉挛的往淌,打湿景元半个手掌后又滴在床单上,晕开一片深湿痕。
苍蓝的尾尖颤抖着缠上丹恒的腕,想叫他停一停。可丹恒并不理会他的,甚至又加了一指,重重深,抵着紧闭的扣挠,将丹枫的拉长到了叫他前发黑的地步——直摸得丹枫小腹酥酸、绞着手指不停地淌。
连景元都没料到丹恒能把丹枫玩得这么彻底,起来像了似的——他搂着丹枫颤抖的,竟得发疼,壮的一支愣起来,抵着丹枫的缓缓磨蹭。
“好丹枫,让我去——好不好?”景元贴着他呢喃。
“……”
丹枫花了一会儿才听明白这人在说什么。
要不是他现在张嘴只想叫床,他一定会批评景元搞形式主义。他的都给这两人玩得来了,还问能不能去?这不是菜都完了才想起来问这店里能不能吃饭么?!
“……噗嗤。”
丹恒毫无障碍地理解了他一言难尽的脸,且很不给面地忍俊不禁。
两颗冠抵着松滴的儿磨了几,很快便一前一后地了去。
丹枫咬着唇,面颊飞红一片,从唇里漏几声气音。两支肉棒同时往他里面挤,即便是他这已熟透的也有些吃不消,涨得难受;他只能勉力放松自己,两只肉着一一地,连的褶皱都快要给撑平。
怎么会……这么大的……丹枫恍惚地想着,他吃不了,再去……再去要将肚破了……
可丹恒和景元都还未完全去。
两人的阴仅隔一层肉相贴,开肉到里去时,甚至能觉到彼此的动作。这种觉十分奇妙,两个男人都不自觉地开始比较对方的度,不愿意落于人后。
“好丹枫,放松些……你吃得的,莫怕。”景元吃着他的耳尖哄。气扑耳廓,叫丹枫细细一颤,一绞一松,又将景元吃去一截。
丹恒则凑去叼住了丹枫的唇。他吻得不深,只是叫二人一模一样的唇贴在一起磨蹭,手上不停挑逗丹枫的尖,生生叫才了一波的花又了起来,被里漏的淫泡得濡湿一片。借着这些淫,他到了丹枫的,抵着那小厮磨起来,亲昵得宛如小别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