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话,”景元叹了气,转向丹恒,“你看,我就说他是醉了。他当年走得决,如今连院让我留个念想都不肯了,醒时可不会这么无理取闹……”
话音未落,一条尾巴啪地甩到景元的鼻梁上。丹枫湿漉漉地盯着他看,想端龙尊的架,又被脸上的酒得气势全无。
丹恒低哼一声,抬手捉住丹枫的尾巴拽到一边:“那今夜就醉个痛快了事吧——丹枫,你要我们放,可问过我们的意思了?若是将军和我偏就都不放呢?”
景元:“?”
丹卿,你也醉了?我瞧你没喝多少啊?景元挑眉看着丹恒想。
“看我什么,”丹恒沉声,“脱。”
景元:“……”
“丹枫。你不晓得自己的份量,无妨,我们帮你,”丹恒将自己的外套甩到一边,“要我还是要景元,今夜你说不个所以然来,别想这个门了。”
他把昔日的饮月君凶得唯有沉默,尾巴盘在前局促地乱动,给景元看乐了。怎么你饮月君丹枫也有今天——他不小心噗地笑来,被丹恒横来一,赶紧摆摆手:“丹卿啊,事到如今你可算是不唤我将军了……”
“……就你话多。”
讲实话,这一晚上荒唐得有象了。景元搂着怀里温的想,大概他是醉了罢,他居然毫无障碍地接受了同丹恒一起分享丹枫这件事……甚至还有些享受。
一个是云骑骁卫年少时的心动,一个是神策将军为数不多的私心,无论哪一个,都是他藏在心底最柔之的苍龙,叫他无法生什么拒绝的心思来。
他们二人太像了——本就是一模一样的,丹恒卸了伪装之后,景元就只能通过言行和龙角的细微差异来辨别丹枫与丹恒,譬如说现靠在他怀里被掰开了双的是丹枫、从正面压丹枫双中间挑逗丹枫的则是丹恒。
景元掰着丹枫的脸亲吻他。阔别七百余载,这双唇依旧如记忆中那样糯,倒是比在狱中时尝起来更些——不知是酒的作用还是人单纯的害羞了。他轻咬着那张薄唇,与丹枫贴在一时,能受到他正在无规律地搐。
丹恒正在他面。
他不许丹枫合上,也不许丹枫拿自己的尾巴遮掩间;紧实柔韧的龙尾被丹恒拿在手里,无法绕到前来挡住间的两个,龙神地翘着,面的肉花被丹恒拿二指扒得大开,甚至能窥见一段艳红阴;最上一粒尖生生地探来,在空气里细细地打着颤,好像在央着丹恒莫要去玩它。
丹恒偏就要挑那里手。
他拿指尖拨花,拨得快了,丹枫便弓着搐一,小绷紧了在空气里无助地晃,蜷着脚趾踢蹬。他应该要叫来了,如果不是景元堵着他的嘴的话——丹恒这样想着,把的小豆揪起来又丢,圆扁,一直玩到丹枫龙渗薄、阴里也了淫才罢休。
“不?”丹恒问他,“说话,丹枫。”
景元合地暂停了亲吻,叫丹枫得以回答丹恒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