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凸起的时,直激得张颂文的腰要弹起来。
最后他受不住了,脸扭到一边,贴着枕呜咽,边哭边求饶:“嗯……不行,里、里面要……”
阴里一阵阵收缩,裹住张晓雯的手指,火又勾人。“颂文,好紧,”张晓雯湿的吐息还有廉价香刺鼻的气味,像一样包裹了张颂文的呼,“好,好像我在你一样。”
张颂文泪迷蒙,他垂帘,偷偷去看两人挨着的。张晓雯散发香膏气味的躯摩他的肤,衬衫领被他蹭开一大片,里的丝黑乳罩,略显糙的布料一一过张颂文的前,和他白的乳肉相贴,隐约带来火辣辣的痛。
他支起上半,张晓雯抱住他的膝窝,后湿黏的大喇喇敞开,红的阴唇,中间的阴不知羞地翘立着,充血胀成先前一倍大。张晓雯垂,长发像藻一样捆住他,令他到一种愉悦的窒息。
她第三手指去的时候,张颂文抱住她,对她低声:“我第一次告诉别人这件事,晓雯,我想你的女人。”他犹豫着,悄悄靠近她的嘴角,张晓雯不吭声,沉默令他惶恐起来。最后她又了一手指去,地到最里面,张颂文哭喊一声,腰去,被她掰过巴,吻到差儿晕厥。
张晓雯温柔地蹭他的脸,他们像所有耳鬓厮磨的人:
“颂文,你变成我的专属婊了。”
—
“之后呢?”
“之后……我就和晓雯在一起了,我们在一起了很多荒唐事,但是很快乐。”张颂文缩在我的怀里,从床上可以看到阳台的窗,他的神像陷遥远的回忆,愣了好一会儿,才跟我说他想一烟。于是我放开他,跑到客厅去翻柜,等我回来时,发现他站在房间的衣柜旁,柜门敞开,黑长发垂至他的腰间,在光阳被照耀浅褐,发尾略微燥。
他转过,怀里抱着几件衣服,他真像女孩儿会郎那样冲我羞涩一笑,向我抖开一条白裙,对我说:“我喜她,她说什么我都答应她,她让我打扮成女人的样替她去陪酒,我也照,可她最后也没有准我去,而是把我摁在玻璃上,拉我的裙要了我好几次……”
他的脸颊发,在我面前脱掉上仅有的一件背心。圆的双乳弹来,肤满是刚刚过的痕迹,红的乳像胀的枣一样立,上面的齿印显淫靡的气息。背心掉在他脚边,张颂文套上白裙,紧的连衣裙包裹他柔小的。
我的呼一顿,眯着睛看他向我走来,裙在他的腰上显几褶皱,肉的小肚若隐若现。他把裙摆掀起来,的阴蹭我的大,留一痕,张颂文说:“再我一次。”
—
“颂文。”
张颂文抬起糊满泪的脸,他呼的气在玻璃上凝成雾,留几个手印。张晓雯在后面着假阳他,她的腰扭得不快,但很重,每一都得很深,碰到颈也不停留,像要暴地开张颂文整套生官。张颂文的前阵阵发白,手几乎抓不住窗沿,被扯到半截的紧裙挂在肩膀上,每被撞一,圆肩上的肉和小肚就开始发抖。
张颂文看不清窗外的景,前是一彩的金星和朦胧。他觉得他要晕过去了,但更多的是一种意,一种无可抵挡的沉重的快,还有一鼻酸。
黏了汗的假发贴在他脸上,挡住一半视线。他用手捂住小腹,觉那里在不断撑大,又胀又痛,最后他双打颤,呜呜的哭叫,尽力将脸贴在玻璃上。
恍然间,他好像回到了十四五岁那个夏天,只不过角转换,他从屋外的人变成屋里的人。
原来是这样的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