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净,就咬着嘴唇哼了几声,对我说:“小导演,你本就不会拍片,剧生搬套,像看片的小拍来的。你真的能理解望、和生之间的关系吗?”
我把他掀翻在床上,从后颈压制他,张颂文大喊一声,撅着屁想跑,被我掐住腰扇了一巴掌。的肉像果冻一样抖动,红的掌印更显。他可怜巴巴说疼,缩着手臂,用牙齿咬肉短的手指,面的打着颤要夹。我用手掰开,大弹十足的白肉光,未涸的白让那片变得浑浊。
他上半趴在床上,偷偷扭看我,的睛像胆怯警觉的动。
“被我就那么吗?舍不得抠?”
他狡辩:“太深了,碰不到……”
于是我把手指去,张颂文尖叫一声,转了几,他又一粘腻的淫。“你得没边了,颂文老师,”我对他说,“谁请你去拍片,绝对能大卖。”
他的声音黏连的湿,比来的还拉丝。他脸颊泛红,转过对我说:“跟你讲个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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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早很早之前,早到张颂文还于青期的时候,大概算作十四五岁的年龄吧,他和朋友去打羽球。
那天午阳光太好,透过树叶细密的隙依然刺,他听到周围嘈杂的喊叫声,抬起,半眯睛,却在光照短暂失明,看不清球的轨迹。他听到有人说往左打,于是他小肌肉发力,蹦起来奋力还击。有东西敲在球拍上,沉重的闷响,他笑了一声,慢慢睁开睛,最后发现所有人都看着他。
“搞什么啦阿文,球打到别人院里去了,让你往右打的。”
乱说,就是往左。张颂文在心里争辩,但面对那么多双责怪又无奈的目光,他最终只是讪讪一笑,说:“我去捡。”
于是他钻人家没拢严实的铁丝网,弯着躲过低矮的窗,在一丛狗尾草里找到了羽球。阿文——也就是我们故事的主人公张颂文,握住羽球,猫腰路过窗时听到一声沉闷的喊叫,就像是球打在拍上的声音。他吓了一,半个脑袋朝里面看,玻璃很脏,室模糊不清,旁边依稀可以看到一盆绿萝。
张颂文听到有人吵架,然后声音越来越近,最后一个人影咚得撞在窗上。他浑一颤,脑袋宕机,顾不及逃跑,傻站在原地。两只手印浮现在玻璃上,还是看不清人,但能听到人的吐息,看到玻璃上新生的雾,那是从嘴里吐来的,还有女人的呻。
于是我们的阿文站在原地,拿着羽球,他对这副画面到恐惧,又心驰神往。他的心突突个不停,想把自己蜷缩在窗沿,两条细白的扭紧,又松开。他觉得很不舒服,但不知为什么。他听到人撞在玻璃上的声音很闷,像沉一样。他夹着,听到有人在叫他,但是他的脸烧起来,耳膜阵阵发胀。最后在不知痛苦还是难过的绪中,他听到房间里的男人骂:
“婊。”
张颂文用手腕捂住嘴,大脑过电一般刺激麻。不受控制地搐,一瞬间全湿透了,他的心终于平复来,大脑里回刚才那个女人的叫床声。他扒开偷偷看,以为自己了,结果没有,属于少年人青涩的阴半,他只靠女了来。
外面的人又喊了几声他的名字,他用手掐自己红的,很痛。他赶忙放手,发现阴居然萎去一。他把手伸到阴唇上,陌生的酥麻从尾椎骨窜上来,沉沉落在他的脑袋里。
十四岁或十五岁的张颂文,正在一个青期的年龄,因为撞破陌生人的事,仓皇逃窜回家,划掉了日记本上想成为科学家的梦想,最后写:
我想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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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可能呢?!”
张晓雯瞪大睛,看着他哈哈大笑。张颂文拘谨地夹紧,聒噪的音乐声震耳聋,酒吧的吵闹声像无不钻的苍蝇一样,堵满每一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