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最后一次见到李振华，是什么时间，什么地dian？
答：十一月二日，xia午五dian，在他家。
问：他让你过去gan1什么？
答：陪他上床。
问：你什么时候离开的？
答：六dian左右。
问：这一个小时里，你们zuo了什么？
答：（沉默）
问：这一个小时里，他对你zuo了什么？
答：（沉默）
问：请你pei合我们调查。
答：你们问过很多遍了，我说了，每一次都是一模一样的。脱衣服，gan1，拍照，吃饭！吃的是清汤挂面，因为他说我就值这玩意儿！他从来没有给过我钱，一分都没有！他说我要是敢说chu去，就把照片贴到学校公告栏，让邯江所有人都知dao我就是个不要钱的婊zi！
问：请你冷静。谭警官，给她倒杯shui。
答：（沉默）
问：你们第一次发生xing关系是什么时候？
答：九月十八号，星期一。
问：什么原因？
答：我之前生病请了一周的假，他说要帮我补课，让我去他家，然后就qiang奸了我。
问：什么病？
答：shiwu中毒。我不小心吃了坏掉的木耳。
问：怎么回事？
答：我一个朋……同学，她每天都自己从家带饭菜来，经常邀我一起吃。那天她说她不ai吃木耳炒dan，就都给我吃了。
问：她和你一样都是自己zuo饭吗？
答：不是，她家有保姆。
问：你事后找她了吗？
答：没有。
问：以前有chu现过这种qing况吗？
答：没有。她家条件好，饮shi方面很注意。
问：所以你觉得她是故意的？
答：对。
问：为什么？
答：因为过几天有一场数学竞赛，只有第一名才能代表学校去重昌接着比。
问：你跟老师反映过吗？
答：我跟那个人说了。他说，以后还有机会，让我别灰心。
问：李振华吗？
答：嗯。
问：他主动提chu让你去他家补课的时候，有说过收学费吗？
答：没有。
问：据我们了解，李振华在邯江算是一liu名师，平时收费不低。他承诺给你免费补课，你就没有起过疑心吗？
答：我是他的课代表，他平时也对我不错，经常会给我送些资料之类的。而且他说，如果在学校被人看见开小灶，反而惹闲话。
问：你们多久发生一次xing关系？
答：不一定。他老婆不在家的话，他就会让我过去。
问：为什么没想过报警？
答：（沉默）
问：请回答我们的问题。
答：因为没有人会信我。
“看吧，这就是小地方。”
一只手臂越秦骁他面前，手指一拨，将卷宗合上：“zuo个笔录都zuo不明白。颠三倒四，脚踩西瓜pi，难怪这么久都没jin展。”
秦骁赶紧起shen，在上首的位置拉chu椅zi摆好：“老师，您坐。”
胡正明随意摆摆手，示意他别忙：“来，瞧瞧这个。”将一条细细的项链抛给他。
秦骁伶俐接过：“呦，您上哪儿找来的？”看见上面的红se十字架，明白了：“右手意味着神的全能和救恩的接收？您还是认为，这案zi和邪教有关。”
胡正明赞许地一diantou：“准确地说，‘圣功教’。”
“是，这玩意儿最近确实在邯江一带ting活跃，听这边派chu所讲，上个月刚端了一窝。”
“所以啊，我刚让xia面的把这类人也查一查。”胡正明两手一摊，像个老顽童一样笑起来，“反正他们闲着也是闲着嘛！”
秦骁握住小小的十字架，端详起来：“对了，警方当年有没有考虑过梧桐杀手和邪教有关？”
“当然，只不过没有xia文就是了。”
“是吗。”
“你怎么想的？”
“我们之前排查的时候，没有发现李振华的社会关系里有任何宗教人士，他和王瑶两个都是共产党员，主动接chu2这些东西的可能xing不大。当然也不排除他是被单方面盯上了，毕竟在外人看来，他德gao望重，又有智慧，很符合圣功教对圣者的想象。”秦骁思忖片刻，又说：“但gen据目前的线索，池文西是唯一ju备杀人动机的人。并且，她和本案凶手指引给我们的那个人，还有非同一般的渊源。”
秦骁顿了顿，不动声se地观察着胡正明的反应：“这种季节，梧桐叶都不好保存了。凶手故意在现场留xia这个，要么是为了混淆视听，要么是挑衅、表演。现在将近一个月了，如果是第二种qing况，凶手不大可能迟迟没有xia一步动作。”
“你的意思我明白。除了抛尸的林zi，我们目前还没发现第二犯罪现场。假设推测凶手就是在那里杀害了李振华，只能很可能说明他们本就认识，并且chu于某种原因，只能避人耳目地见面――即使是在那样一个暴雨天气。”胡正明敛去笑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