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从来就没有放松来,他的也绷得很紧,漂亮的肌肉都微微鼓起,所以她摸上去才会的,所以才会那样容易受伤。
时洛温靠在他上,轻柔地叫他“严教官”。
“看我啊严教官。”
“放松一。”
即使是严觉,也没有办法控制alpha时给带来的颤抖。他只是把动作压抑得足够微小,很多时候沉浸在事里的时洛温并没有发现。她压住他的手,那只浮现青筋的结实小臂可以轻易地将她的手掀开,但是严觉没有动,任由她他十指的隙。
另一只手上湿淋淋的,时洛温着气想应该足够了。她已经忍了很久,alpha从散发信息素开始就已经抬起。但是她有不敢,因为严觉不会阻止她,不会说痛。明明过很多次,可她仍然不敢相信自己的觉,因为过去她并没有关注过严觉是否准备好了。
“不要紧张,教官。”
“看着我。”
她的唇中吐气,全在了严觉赤的大上。严觉的动了动,又被她的唇贴上来,落呼都凌乱的吻。
“好漂亮。”
严觉的很直,修长匀称,肌肉恰到好,充满了。时洛温很多次着他的,贴着他的说浑话,从来没有观察过在自己的是多么一丽的,朝她张开的人有多么迷人。
在之前她最后一次吻他的脸,从他的鼻梁吻到他薄薄的唇。严觉在看她,长长的睫半垂着,让他显得柔和。时洛温朝他笑:“可以吗严教官?我想……您。”
严觉不知她今天为什么一直在问自己可不可以,前戏这么慢也不是她的风格,明明刚才已经可以去了但她非要过来吻他。不过他很喜,比起,更喜亲吻。他嗯了一声,时洛温深深地看着他,如同得到了什么赦令。
去之前她可以保证慢慢来,让严觉慢慢适应,去之后即使她是柳惠也忍不住的。被包裹在柔的肉里,时洛温发愉的叹息,一把火燎上来,她骨里都烧得,而严觉的却湿,等待着她来开拓。
时洛温喜后,她喜扶着严觉的窄腰,看汗打湿严觉陷去的腰窝。但是她更喜看着严觉的脸,尤其是现在,她想看清楚严觉所有的表。刮过柔的肉,一次又一次撞在肉上。她看到严觉半张开唇,另一只手紧紧攥着床单,努力克制着细碎的息。
虽然她一直叫严觉放松,但是时严觉咬她却咬得很紧,肉紧贴着肉,上的筋结碾着被撑开的。他们的时候很少交谈,的声和闷重的肉拍打声代替言语填满空气。严觉看上去比她平静多了,时洛温了一嘴唇,很想从他嘴里知被阴分开的觉。
严觉里面还穿着一件衬衫,解开了几颗扣,时洛温能看见他的锁骨和一分小腹。衬衫的衣袖都被时洛温卷到了手肘,但是时洛温没有脱他的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