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小时所想,那是一个很深的吻。吻到她能觉对方在颤抖着呼,她也近乎缺氧。但是严觉没有推开她,从她的角度看过去,他垂的睫羽很漂亮。如果这一刻,他在想着她就好了。就像碰到了心上的一刺,中过电般一疼,时洛温把这种想法赶了脑。
这一次时洛温很耐心,手指探得很慢。她过去说严觉没有反应,其实也不是,严觉的浅,她这样慢慢地将手指抵去,严觉的呼就会紧绷。仔细看的话,严
“好漂亮!”
“我今天看见了一只蝴蝶。”严觉说。
十几岁的严觉已经有能力和一些军人的大人过招。看着明明被伤到手却面无表的严觉动作迅猛地继续攻击,受伤的手毫无知觉般地再一次拦住自己的动作,对手甚至怀疑自己的拳有没有打到严觉上。过招结束后才发现严觉的手臂骨折了,但他一反应都没有。
严觉抬起睫,里浮现时洛温的倒影。他的唇被时洛温吻了几分血,又裹着一层湿的光,在灯光显得不似过去那样薄凉。
严觉的手套磨蹭着她的肤,慢慢上了她的伤,然后突然用力了一。时洛温没有反应过来,意识地“啊”了声。一秒,严觉就松手了,只是凝视着她。
也许真的是个怪吧。理手臂的时候严觉神淡淡的想。胳膊起来了,骨像碎裂后扎在血肉里的玻璃。他闭上,觉得自己应该对疼痛麻木了才对。
打开宿舍门,时洛温抱住他,但是并没有急不可耐地去脱他的衣服,而是埋他怀里,闻他的味。她靠着他的膛,然后很小心地抬起,问他可不可以接吻。她看到严觉了,于是她伸手贴上严觉的侧颈,住他的唇。
严觉看着那些蝴蝶,有一只蝴蝶甚至落在了他手上。隔着手套,严觉受不到这只小东西的重量。但他没有驱赶它们,反而抬着手,让它稳稳地停留在自己手指上,打量着它带斑的翅膀。
“这是光明女神蝶。”
女孩其实记不住它们的名字,也分不清谁是谁,只是觉得很好看。蝴蝶很漂亮,尤其是这些蓝的蝴蝶,像是穿过了梦境,飞到她前。男孩没有说话,安静地听着她说说笑笑。阳光的蝴蝶翅膀闪亮,女孩琥珀的睛也散发着光芒。
严觉没有问时洛温是怎么把手伤的。时洛温也默默把手缩了回去,只是表怪委屈的。她去抱严觉的腰,缓缓解开他的衣服。两个人没有再说话,只剩呼声缠绵在一起。
“疼吗?”
严觉上一次见到蝴蝶不知是多久之前的事了。无论是前线,还是半封闭的鹰队训练场,都见不到这样丽的生。五彩缤纷的蝴蝶,似乎意味着希望,在鲜花烂漫的山谷扑朔。
“这是浦路斯……”
“这是极光闪蝶。”
没有剂,时洛温在解自己衣服时就开始询问严觉是否介意自己释放信息素。严觉闭了闭,默许她接来的一切。
除开愤怒的因素,时洛温很喜前戏。在严觉主动的时候她会害羞,但是如果严觉像这样安静地躺在床上放任她,她不再把注意力放在严觉不在意她这件事上,完全交给她控的严觉让她到难以形容的兴奋。她的呼都急促起来。
痛苦。
时洛温望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只是等着他继续说去。不过严觉没有再说什么,他握住了时洛温刚刚扶在他侧颈上的手,也是时洛温之前咬破的手。
他的记忆回溯,来到某年的一个夏天,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午。女孩趴在一本摊开的蝴蝶图鉴上,一一地摆动着。那本蝴蝶图鉴也许是某个讨好她的亲戚送给她的礼,图画很致,对于一个孩来说她的乐趣也只是看看那些漂亮的图画了。而她的脑袋挨着边男孩的腰,一边用手指着画上的蝴蝶,一边抬起兴奋地和他说话。
与时洛温的忍耐不同,信息素很躁动,在释放来的瞬间就争先恐后地朝严觉涌去,很快就把严觉包裹起来,钻他的衣服里,舐他的每一寸肌肤。时洛温吻了一严觉侧的肤,然后用手指开始给他扩张。
或者他已经忍耐得足够好,表现冷静得让他以为他真的不疼了。
缤纷的蝴蝶翅膀捕获了小姑娘的芳心,只是她看不懂图片面写的蝴蝶名字,也不太认识一旁的介绍。于是她的手指在哪里,旁边的男孩就念上面的字。
于是大家都说,严慎培养了一个怪,一个怪般的天才。
时洛温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