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堵在我心。
再后来,我俩都在一起了。我又问他。他说给钱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说是他觉我那天心很烂。于是觉得他的金主很可怜,所以就顺着我。
可恶。
他妈的,他还不如直接给我一刀。
事的最后就是老杨神志不清地倒在湿哒哒黏糊糊的床单上,我扶着腰床。然后把老杨拖浴室给他洗澡。
确实的有儿狠。我也没想到又小又细又短的假阳能把小了。手覆上去的时候甚至觉的。有些可怜。
帮老杨洗完澡之后我也简单冲了一,然后穿衣服准备离开。老杨睡死在酒店床上,我也不知是真睡还是假睡。我给他倒了杯,放在床柜上。
那西装算是彻底报废了,我顺手装在塑料袋里扔掉。然后回家,家里还有我很久之前给我爸买的衣服,一直没时间回家,就一直搁在家里。
夜已经很深了。街上没人,只是偶尔有几辆车。空的,我开着车窗烟,风冻得人嘴发凉,吐烟气的时候觉像死了之后又重生了一样。总之很疲惫,但很快乐,很放松。
取了衣服回酒店,路过路边二十四小时的药店,想了,还是买了支应龙。
没房卡,估摸着他也歇了。叫前台确认了份,拿了备用房卡上去。刷开门,却发现房间里没人,那两只有些蔫吧的玫瑰歪歪扭扭地在床柜上低矮的杯里。
他穿着浴衣,趴在小阳台的栏杆上,看着就跟想往一样。也不怕冻死。
“不冷?”我把东西都放在桌上,和他一起趴在栏杆上风。
“在想明天怎么去。”他不看我,声音还是闷闷的,听不什么绪。
把人家衣服撕了的我只好讪讪地摸摸鼻尖,然后从兜里掏支烟了。
“我从家里把我爸衣服拿来了,你对付一……明天早上几走?我让人给你送套衣服来。”我了一烟,才反应过来今天快完一包了。
妈的,也不知明天会不会死。这么想着,然后狠狠地了一大烟,再缓缓吐,在栏杆上。
“不累?还不睡?这么……”我眯着看远方,话还没说完夹着烟的手就让住了,然后烟从我的手指间跑到老杨的手指间。
指和拇指着烟,衔在唇边。火星在暗的光影里,嫣红的唇也在光影里,再往是分明的一小段锁骨和掩在茸茸领的膛。远是月,是略厚重的云和徐徐的风。是街灯。
拓在我底,像是从电影中截来的屏一样。
“你也烟?”我刚说完,就看见他猛地趴在栏杆上咳嗽,肩膀抖得像筛似的。夹着烟的手也跟着颤,担在栏杆上,烟灰也落去了。
没忍住笑。
“嘛呢?又不会烟。”我顺了顺他的背,然后把烟拿回来叼在嘴里。
然后又是忽然一瞬间,老杨转倒在我上。
“嘶,嘛。”我连忙用手撑着他,甚至压得我后退了一步。
他也不说话,几乎是把全的重全压我上了,本长得,还非要把压我脖颈边,就跟上一次说我抱他一样。他死死抱着我,连胳膊一块儿抱的那种,我还得使劲儿掺住他的胳膊,简直了,沉的要死。看不见,我估计他上一儿劲儿都不使的,跟半残废一样,沉得人牙。
“起来,沉得要死。”我嘴里还叼着烟,说来的话嘟嘟囔囔的,混着,听着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