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不行,会裂开的。被绑在一起的手虚虚地掩着裆。
风,扬声叫他穿上那不合的西装。不允许穿。
“没什么……”他吃痛,为了躲开我,就扭看我。我撑在他上面,耳边的发丝就垂在他的耳边。
啧。其实今天更想玩儿大号的那支。那只还没用在老杨上过。
“把手拿开。”我说。
“怎么了?不开心吗?”他别过脸不看我,我虚虚着他的耳垂,有些凉的,的,忍不住拿尖。
我停来。撑在小腹上的手单手解开了几颗扣,顺着空隙向里探去,摩挲着他的小腹那一小块肤。然后接着动作。
所以我说不行,我是付了钱的。他看了我两秒,也许是酒,也许是因为我的恶劣行为,他的脸红得要命。我笑着。兴。
西装也是,紧绷绷的。一大截白玉似的小,脚踝,还有翘着的,泛着粉的脚趾。屁肉被黑的布料完全勾勒包裹,裆也鼓鼓的。我撑着他的脚踝,使他的屁正对着我。
靠得很近。我到我们的呼交,燥的烟草味和湿的酒气彻底地混合在了一起,变成浑浊至极的气味,在这个过于浑浊的夜晚,叠加起来,在两个不清醒的人之间,
我熄灭了烟。房间里没有绳索。所以我用的是他的领带。虽然是劣质的领带,但用来固定一双不算太有力的手,足以。
他圈都是红的。泪扑簌簌地掉来。
他不说话。只是红着圈和我对视。
他的西服真的不合。尤其是在此刻的形。
我看着那块崩紧的布料,甚至能看到合的线痕,冲他挑了眉,笑着说,嗯?
我笑了。不行啊,要练的。连腹肌都没有,怎么提你当鸭的心竞争力啊。我看着他说。
“我要去了。”我扶着那只小号的假鸡巴,戳着已经被我玩到松的。
他整个人都泛着红,遮着脸,我看不清他的神。
他不动。我就把他的手拽来,捆绑的方便之一就是我勾着一条绳索,就能限制他的活动。
他不说话,我就咬他的耳朵。
何况我今天还什么都没。
白衬衫因为过于紧绷,甚至显得有些透明,连都被凸显来,白衬衫透着樱粉的乳晕。就连纽扣都崩小的空隙,从上到,由粉变成瓷白。喜。
我们总是这样的。赤地对视。毫不遮掩的视线。从不表一丝一毫掩藏在心底的绪。谁都不愿意先服。不是在生活里还是在床上。我们的对视像是一场战役,谁先败北谁就要被驯服。就要俯首称臣。
他显得有些局促,别过脸不去看我。甚至能闻得到他上的酒味。还好没有那些恶心的香味。我压在他的上,把他的扶着大掰开,像只被压在解剖台上的可怜青蛙。有些好笑。
他用手遮着脸,一只手紧攥着,凸显我喜的青筋。没了什么声音。
手被绑在的位置。没往后背。今天想看着他的脸他,尽他不愿意。但这是他应该的。就像他应该陪着笑喝酒一样。要敬业的。
我不知他在哭什么。他紧咬着牙,闭着睛,鼻尖也泛着红。泪只是没有声音地落他的脸颊。湿漉漉的,把我也打的湿漉漉的。
我放缓了动作,一手揽着他的大向上,他太了,于是整个腰都被我起来,蜷曲着。我才能够得着他。我另一手拽着领带,附,撑在他的,随着慢的节拍在他耳边厮磨。
勾着布料的边缘,攥着,被勒紧的屁肉从布料的边缘溢来。然后撕裂,微微翘起来的阴和紧闭的。
“为什么哭。”我看到他的耳后有一颗暧昧的痣,红的。可极了。
我压在他上撞,一只手压着他的脚踝,另一只手撑住他的小腹。老杨当时还没有腹肌。只是平坦的小腹,白皙,细腻。
我说,把手放上去。乖一。
我知他容易哭。第一次玩儿的时候就突然哭了。但是后来玩的几次多就是掉两滴泪意思一。
然后手上用力,压着他的脚向。布料撕裂的声音几乎与我的声音重合。
他别过脸,紧抿着唇,耳连着脖颈红得像要滴血一样。看上去不愿再和我说一句话。
“……要接吻吗?”我靠得很近,完全暂停了的动作,看着他的睛。
劣等的鸭可没人,我说。卡着他的腰侧加快动作。
好像有湿的气味从空气中蔓延开。闻不着,但能觉到。
我凑近他的唇,嗅了嗅,烈的酒味,掩都掩不住。
他问我可不可以从后面。他知平时的我会答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