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变得清晰无比了。
我承认最后是我输了。
我垂眸。呼间我的唇碰到他的。我说,“你来亲我,好吗?”
我闭上了睛,我知他也是。
说不清是怎样的吻。烟酒气息在我的腔中混合,带着老杨的气息,带着我自己的气息,带着这个世界的肮脏气息,算不上妙。像伏特加,掺了烟草的浑浊的度伏特加。
老杨的吻技向来好。总是温和的,顺从的。被我带着节奏。
只有两次,凶的不像他的吻一样。其中一次就是这次。
我撑在他上面,他的手依然被绑着,被我摁在,假阳依然还在他的。但他的吻就像他才是上位者一样势,微微的窒息令我有些不适。我有完全彻底逃离的退路。但我依然顺着他的节奏,行交换的幼稚游戏。
没办法,输了就是输了。输者要被驯服。
大概我才是被驯服者。
分开时,我了嘴角,沾了满的酒气。起,老杨的角依然是挂着泪的,但冲我扯了嘴角。算不上笑,就是扯了嘴角。
像挑衅。
于是我笑了。我问他为什么要去陪酒呢?
没必要回复,我在自己的尾音还没消散的那一刻就开始撞,把老杨接来的话到支离破碎在烟酒味中。
不想听,不兴趣,也不在乎。但生气。
很久没有这么凶地过人了。到剂在老杨的屁上打沫,每的碰撞都发粘腻又恶心的声。到老杨的屁肉也变成了桃粉,像是熟透了,看着想咬。就是上面泥泞得不去嘴。
到那条可怜的西装的裆越开越大,最后能把老杨整个屁都挤来,像尻。
老杨一贯在床上是不愿意叫唤的,宁可哭都不愿意一声。倒是乐意求人,好好妹妹主人啊什么的他都叫,一边哭一边叫我放了他吧。
我说不行。不过你要是两声我就放开了呢。
老杨就不吱声了。只是掉泪。
我就去他的阴,然后他又开始恳求。我又不理他,只是一边着腰一边,直到他来为止。到最后也许屁也了。一边掉泪一边,屁里还着。老杨嗷嗷嗷的大叫着,一趣也没有,只是大喊着好好妹妹以后再也不去陪酒了。
这些虚假意的话听得人心烦,我于是停来。将他翻了个面。老杨还以为是要放过他了。有些天真。
我用被老杨脱来的腰带,重新绑回他的腰上,松的。只是耷拉在那截很细很细的腰上。
我用膝盖着他的弯,让他向前跪趴着,翘着白花花又带着些粉透的屁。老杨的手依然被绑着,被他自己夹在小腹和床单之间,于是只好侧脸杵着床作为支。等着挨。
我之前习惯在伴侣的腰间绑绳索,后的时候很方便。可以直接拽着绳索,像骑的人拽着缰绳一样。能够完全去,再完全来,再完全去。很深。很快。很喜。
老杨的惨叫声被床单掩了多半。闷闷的,也听不见叫什么,舒心多了。
我笑着说,你叫我主人,喜听。兴了放你。
然后老杨彻底没声儿了。死咬着唇,能打湿一大片床单。只是掩不住他生理的呻。
我开始懂老杨为什么的时候到一定程度就开始大吼大叫求饶了。
因为想遮住真正的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