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郭嘉着玩了一会儿,终于攒着力气挪开了寸许:“奉孝,放、放开我……”
贾诩替他打开了被拷得发红的手腕,郭嘉一得自由,便将他抱去了些,让他坐在上,那串从里带去的淫满了郭嘉的膛,湿漉漉的与那颗珠被玩得十分可怜,无助地蹭在郭嘉的上,随着呼的起伏被磨得又吐一大黏来。贾诩终于迟钝地反应过来,郭嘉本就是乐在其中,反观自己如此急又失态……贾诩羞耻得来又十分慌乱,完全忘了自己本是要兴师问罪的,想从郭嘉的上去——当然轻轻松松就被拦来了:“咦,文和不是说我骗你么,不要听听我的狡辩?”
其实郭嘉不说,如今他也能猜上八分了:无外乎是他这城府深沉的后母专门为他设致深的陷阱,若即若离地引诱他一步步坠去,在他无法脱之际便猛地收网,牢牢地将他困用蜜糖的囹圄之中。郭嘉并没有着急说话,只是侧了两张放在床小柜上的纸,了脸,才:“好吧,确实,没有什么合作项目。”
他的声音仍然很温和,动作却十分不温和地压倒了贾诩:“但我也在认真工作呀,文和可不能怪罪我。”
他的指尖轻巧地挑拨开贾诩的裙摆,肆意地那翕张湿的女:“文和主动走向我的模样如此摇曳生姿,实在让人心驰神往。”
他这后母实在很不正经,话也说得,贾诩被他深深地压床榻里欺负,的一缩一缩地夹住他的手指。贾诩挣扎不动,也没法躲开郭嘉的动作,反而将郭嘉的手指吞吃得更深了,这样陌生的觉让他无所适从,忍不住去抓郭嘉的手:“不要……”
然而郭嘉灵巧地躲过去了,另一手反握住他的手腕限制他的活动,一面搅濡湿的声,分毫不差地灌贾诩的耳朵里:“文和呀,你这儿比你说的话诚实得多了,你听,这么湿。”
贾诩恨不得闭上耳朵——只是他完全不到,被迫听了个十足,屏着呼觉到郭嘉的手指越越深了。贾诩有些恍惚,他明明是夹着、抵御似的姿态,却更像敞着的儿给郭嘉亵玩,直到郭嘉的指尖碰到了新的阻碍,他才更慌乱地、肯定地拒绝:“不……奉孝、郭嘉……放开……!”
郭嘉的名字是脱而的,不过一秒他就反应过来这似乎不太应该,却也不知该如何补救,只好抿起了唇。郭嘉看向他,里带上几分半真半假的可怜来:“文和,不要拒绝我嘛。”
他发觉他好像没办法对郭嘉太绝,就连拒绝郭嘉也没法到,即便郭嘉此时此刻事实上是侵犯的姿态,他应当推开郭嘉的。他只是撇开了目光:“别了。”
郭嘉还未解其意,贾诩主动背过去,腰塌陷去,那个湿漉漉的、红的女,转过来,尾似乎也有些湿,带着几分忸怩地:“来……”
郭嘉发觉他的目光似乎有些躲闪,主动到这个地步,已经是贾诩又向他走的一步。正如他评价的那样,这一步是如此摇曳生姿,郭嘉也忍不住心旌神摇起来,心里舒得不行,完全压倒了那少得可怜的怜,埋了那贾诩盛邀请的温柔乡。
贾诩忍不住哼起来。
那层脆弱的膜被毫不留地奸破了,了汩汩的鲜血,混着黏稠的,顺着来,染在床单上。贾诩皱起眉来,:“好痛……”
郭嘉便安抚着吻他:“一会儿就好了,好文和,不要推开我……”他又摆那楚楚可怜的模样,连声音都是急切的乞怜状,贾诩招架不住,沉默着隐忍半晌,渐渐得了趣,又晃了晃腰,了两声,促,“你快呀……”
他的后腰腰窝上有一颗小痣,随着他晃动的动作也摇起来,迷了郭嘉的睛。他团着贾诩撞了两,才把贾诩抱起来:“文和,让我先歇息一会儿吧。”
贾诩急切地环住他的脖亲吻,但很快又不满足于此,脆把他推倒了,自己骑上去,压着他努力磨蹭了半晌,倒来,任由郭嘉把他的裙摆卷起来,在衣的腰窝上摩挲:“你不要光摸我,动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