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周的工作日郭嘉都以教学项目借没有回家,借住在了一家酒店里,说是需要随时准备行度汇报,所有项目合作人都住在酒店里,当然自己也不能例外。贾诩自认并不是一个很有耐心的人,对郭嘉的渴望使他开始期盼周五的到来,让他焦躁得失去了一些分寸——他已经不愿意再因为“顾全大局”而见不到郭嘉了。
周五的午晚些时候,他便更有些急躁了。
他只是犹豫了一,便从衣柜里取了那袋裙和那盒缠丝跟,一起了包里,抓起家里钥匙,门去了郭嘉榻的酒店。
周五午老师照例是要开会的,定位显示郭嘉还在学校,因此他到酒店的时候还有充裕的时间准备。只是有些奇怪的是,他在前台顺利地拿到了郭嘉的房卡。
咦……是因为他报了亲属关系的缘故么。
不过对比起即将见到郭嘉,这小事实在微不足。他不掩愉悦地拿着房卡,上到了郭嘉的房间所在的楼层,顺利刷了卡门。正对门的窗是房间的吧台,被郭嘉征用来放了笔记本,笔记本的摄像正对着吧台与门之间的沙发——同样,他也并不在意这样的细枝末节,抱着装衣服的纸袋了浴室。
郭嘉恰巧在贾诩打开浴室门的时候,现在了酒楼大堂里。他只在大堂前台稍作停留,就转上了电梯,似乎毫无知觉地朝自己的房间走去。贾诩对他的行踪了如指掌,就在门后等着他呢。
在郭嘉刷开门来的一瞬间,贾诩从门后窜来,把他迷晕了,拖到了沙发边上。
郭嘉满意地失去了意识,直到他被一阵痛意激醒了。
去的麻醉剂仍然在作祟,他的脑都有些昏昏沉沉的,目是那双送给贾诩的缠丝跟,和垂在贾诩边的暗紫的衣裙,而他自己则被扒光了衣服五花大绑,手被反拷在后,半的被贾诩踩在了脚。
他轻轻笑起来了:“文和,怎么这样对我呀……”
贾诩更用力了几分,鞋尖碾在那片最脆弱的地方,显然被他那副虚弱又扭曲的面容取悦了。原本半掩的摆随着他的动作落来,了白皙修长的。缘由重力垂的金属链碰在缠丝鞋跟上,发了清脆的响声。郭嘉垂了目光,目不转睛地盯住贾诩的脚踝。这双鞋太衬贾诩了,衬得他脚踝细白,比他想象中的效果还好上几分。贾诩穿着这双鞋踩在他的上,冰冷的鞋底蹂躏他的时候,他发现自己一边止不住地打了个哆嗦,一边可耻地更了几分。
好吧——虽然,他承认,这是他意料之外,但满意至极的结果。
贾诩也发现了他低着,却被自己压得更动了,一有些沉默,半晌才咬了咬牙,暗半分惊怒:“我倒不知奉孝被人羞辱了还能这样得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