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甜味和山楂的清气。贾诩只发得“唔唔”的抗议声,也被侵了,郭嘉捞住他完好的,那条坏也使不上力了,整个人只能被困在床和郭嘉之间,大张的心正对着郭嘉,一副任人施为的模样:“郭……奉孝、嗯……奉孝、放开……”
“不可以哦,文和。”郭嘉恶劣地了他的耳廓,往他耳朵里气。贾诩自觉肚动得厉害,腰也胀得闷疼,了一气,狠心将他推开了,“唔……他踢我,让我自己来。”
然而他的面上又不合时宜的茫然。视线被挡得严严实实。他想去扯脑后的绑结,又被郭嘉握住了手腕,轻轻往前扯:“文和,就这样来吧。”
贾诩只得被拽着往声音的源靠近,险些摔在郭嘉上,郭嘉更好心地一手扶着他,另一手还牵在他腕上:“文和,你快些呀。”
等贾诩艰难地挪过去、坐在郭嘉腰,已经花费了不少的力。他正打算坐着歇息一,郭嘉便勾着他的腰,重新去了。这一将整个填得满满当当,贾诩觉被得有些不过气,慌乱之间扯住了郭嘉的手腕:“等……”
淋漓的溢了交合的地方,沾在了贾诩的大侧与郭嘉的上――不过贾诩已经没法顾及了,蒙的衣带被泪透湿了些,他既坐不直,也没法完全倒在郭嘉上,只能撑着榻息。郭嘉的声音便在他稍上的地方传来:“文和?你累了么。”
郭嘉也不太满意,贾诩的肚不大,然而恰到好地遮住了间的风光,他只能看见贾诩泛着红的脖颈与锁骨,与灿若桃花的面容。不过他还是很有耐心地腰了贾诩一:“文和……你动动呀,我好累了。”
贾诩急了,摸到他的手抓起来咬了一,压低声音逞凶:“奉孝,你不要说话。”
不过郭嘉并不受他威胁,也没把手回去:“文和,你怎么这样凶。”
贾诩息:“还不是你……”
郭嘉不动了,时间一长,他就有些难耐,估摸着郭嘉也不会帮他抒解,他便只好自己骑在郭嘉上动。不过他的坏总是坏他的事,此时此刻也阻碍着他的行动――东倒西歪地吞吃了几,贾诩彻底失了力气,护住肚半伏在他上:“你动动……”
郭嘉有些啼笑皆非,哑然:“文和,你这是在为难我这样柔弱的书生……”
觉到他的气息近在咫尺,贾诩伸手摸了摸,确认了位置,照着他的脸边又咬了一,反问:“那你难不是在为难我么?”
“我这样一个瘸了一条的人,你让我自己来……”后面的话贾诩没说完,人已经愤恨地从他上爬来,“你不来我自己来。”
他似乎是习惯了黑暗,双手自由也忘记将衣带取来了,如此让他错过了郭嘉难得的脸一僵的时候,只听得他语调有些冷淡:“好啊,那文和便自己来吧。”
呵……这人是不是又觉得自己不到。
贾诩说的不过是气话,此刻却被架在了待发的弦上,不得不了。他的心思一不知拐到哪里去了,满脑都是那套奇怪的理,执意要证明些什么似的。那枚女被开发得彻底,熟红的蚌肉上泛着光,湿淋淋地张开一被撑开的隙――或许还有些赌气的成分,他的手指就这样摸索去,却掐住了女之上的那颗同样熟红的蚌珠,面上忽地浮现些似愉又难耐的神,紧紧咬住唇息,又涌一黏的来。那颗肉珠被玩得又胀大了几分才被放过,沾染光的手指张合的,又带几缕渍。
贾诩听见他的声音有些紧涩沙哑:“文和,如此就能满足你了么。”
“总比你……嗯、嗯……好、你……”
他的睛里不知是什么神,不过面容上看来,似乎有些哀伤:“你总是……哈……看不起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