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耳朵贴在门里听房里的动静,“文和,你开开门。”
“快。”贾诩的声音从间传来,隔着门,已经听不太清楚语调了。
郭嘉便只好从门外离开了。
他本意是要在门外等贾诩开门的――反正他的文和如此心,不一会儿就会给他开门的。不过他又听见楼有卖糖葫芦的小贩在吆喝了。
贾诩从前不太在意腹之,四个月之后反而有些挑,尤吃酸甜的零,郭嘉便又跑楼去了。等他叼着颗糖葫芦回去的时候,发现门已经打开了,当即心便思忖文和果然嘴心。不过他推开门往里面看,却没瞧见人,走近了间才发现自己搬来同住用的衣被人从里面扔来了。
“文和……?”
郭嘉绕过那堆被扔得乱糟糟的衣服,戳了戳在床上隆起来的一团被:“文和,你看看我。”
“……什么。”
贾诩安静了半晌才从被底,面捂得有些红:“你不是走了?还回来什么。”
“文和,我带了糖葫芦回来呢,不要尝尝吗。”
郭嘉弯腰凑到他面前,把在嘴里的糖葫芦推来给贾诩看:“喏。”
山楂上裹的糖浆已经化得差不多了,贾诩看了一撇开了目光:“不甜了。”
“我这还有呢。”见贾诩伸手找他要,他便得寸尺上了床,轻车熟路摸到面去了,“还难受?”
贾诩已经快习惯了这种时不时就湿透的日了,不过被郭嘉一贴,那没完没了的望又开始作起祟来:“嗯……不行,你不要动。”
“我怕你累着。”
“我不累。”贾诩用缎带把他的睛蒙起来了,顺带蒙上了他理直气壮扯浑话也不心虚的目光,又解了自己的衣带把他的手绑起来,捧着肚往他脸上坐。郭嘉的视线被剥夺了,只能觉到过了好一会儿,脸上被贴得湿乎乎的,难得有些不安,“文和。”
“唔、嗯……你不要叫我。”
贾诩一说话,声音又闷又远,从上面传来的,他便更确定贴在他脸上的是什么东西了。不过手腕上绑的结还在贾诩手上,挣脱不开,他只好任由贾诩在他脸上蹭来蹭去,在鼻尖陷柔脆弱的会阴之间磨蹭的同时,忍不住了近在咫尺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