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张仲景一同离开了。
良久,这房里才有了些动静。
郭嘉与他枯坐半刻,手有些麻了,想起也未果,险些绊倒:“文和……”
“孩是我的,和你没关系。”
贾诩心乱如麻,看见郭嘉起与他说话,立刻先一步拒绝,哪怕对方一恶意都没有:“郭奉孝,从我房里去。”
他想装作自己是面无表的,然而眉心不自觉地紧紧蹙起来,本就没什么血的脸上被昏黄的烛火映得更苍白了,叫郭嘉不合时宜地想起那日在喜烛之红晕与遍布的贾诩。
贾诩在手边摸了几也没摸到自己的拐杖,反倒是郭嘉从他背后圈住了他,手臂恰巧架在他的锁骨,稍稍往上便能扼住他的脖:“文和。”
半晌,他垂了,在贾诩掩在发的的耳际摩挲了两,略带希冀地:“是我的吧?”
贾诩想冷漠地扭,否认这孩与郭嘉的血缘关系,然而最终只是轻轻推开了他:“你上的味太重了。”
3
(我也不知东汉有没有糖葫芦)
广陵王发现郭嘉常常带在上的烟杆与酒壶不见了。
难得此人也不上歌楼去了,连任务的报告都是由他来,反倒是贾诩越来越少见了,广陵王忍不住问了一嘴,只见得郭嘉一副“好巧不巧忘了告诉你”的模样,眉目间的笑意深了几分:“家里有一位国天香的大人着我啦,”又装几分惋惜来,“可惜了我上好的香云草……”
广陵王一时无言:“……你少来。”
然而郭嘉已经溜边摸到门了,广陵王只好再嘱咐一句:“好好照看贾先生。”
人已经溜之大吉,完全不知有没有听见她的话。
自从贾诩有些显怀,便很少门了,偶尔绣衣楼的人手不够,广陵王才同意他带着郭嘉去。从前郭嘉还能仗着有贾诩,正大光明地浑摸鱼,现在贾诩不甚方便,他就只好自己来了。风轮转,如今也轮到贾诩悠哉悠哉盯着他了。
不过贾诩几个月以来鲜少奔波,门了一会儿,就有些受不住,孩一直在踢他,力度不大,不过恰巧踢在位,受便有些微妙难言了。
又湿了,贾诩有些焦躁。
回程的半途郭嘉发现了他的不适,然而碍于路途之上,什么都没有准备,郭嘉只好将他抱在上躺着,摸他的肚。平日里孩胎动总是与他失之交臂,现倒是十分不客气,踢了他好几脚。郭嘉摁了摁被蹬起来的肚,沉默了半晌,和贾诩告状:“文和,他踢我。”
贾诩躺在他上,有些想睡觉,却被摸得不停,心有些烦躁,又不知该从何发,只好懒懒地回应:“你活该。”
郭嘉眨了眨,角耷拉了来,一副泫然泣的模样:“他怎么跟你一样狠心……”
贾诩扭过去,闭上了:“他和你不亲,关我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