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的、她一心偏日思夜想的……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占据了她的目光和她的心的独一无二,那个男人大概永远理解不到战场上的敌方首领欺骗他的真正理由。
一直到两年前,那场声势浩大的袭击过后不久,散布于江各行民间动向监视和报收集的探们无意中听闻一件事。
――歌舞伎町,有人在四打听一个浅长发、淡绿睛的女人。
这两指向足够明确的特征已说明一切。稍微了解了况,对于连一张她的照片都没能保存来的家伙竟信心满满自认能找到人的痴心妄想嗤之以鼻,胧并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他并不清楚杉在告诉对方松阳还活着的消息的同时、为什么不把自己所知的一切全盘相告,但只要杉有心隐瞒松阳与这片奈落的关联,她的落就绝不会到奈落之外的地方。
而以一介无权无势一无所知一无所有苟活于世的平民份,名为坂田银时的男人所能的最大努力也不过如此而已,本一文不值得好比践踏在草履的一团烂泥。
报队请示理方式时,胧毫无波澜地给指令「不定时放假消息扰乱对方。」
「是,首领。」
仅凭一份虚无缥缈的念想,若看不见任何希望寻不到任何结果,你又能持多久?
为一支军队的总督联合宇宙各大势力尚且寸步难行,更没能敌过数以千计的奈落众,区区孤一人的无知之徒,就算当真探听到她在何又能如何?
就算她万般思念都围绕着你,换是你她或许愿随你离开又如何?在那只恶鬼无懈可击的天罗地网中,你到得了她面前吗?你带得走她吗?
无论是你,还是那个男人,你们本就没有与虚对抗的实力,本就无能为力什么都改变不了。
抱着某种恶意的心态,胧派一名探驻扎歌舞伎町负责打探对方的动向,不他所料,经过一年毫无所获后,坂田银时便丧失了最初的那份自信。
――但这个男人并没放弃。
如此又过去一年,至今仍深陷在他授意那些层不穷的假消息中无苍蝇般地反复探寻,日复一日挣扎在无望的边缘。
“哦?是这样吗?”
对此,虚的轻笑声中有愉悦的意味,“又被你骗得团团转了啊,倒是个天真的小鬼,怪不得她好像一直都喜那个小鬼的样。”
至于在这只非人的恶鬼中是哪种喜,这份喜的心是否值得在意,胧依旧不能从他看似不在意的态度中窥见他的真实想法。
“你这个师兄的,对自己的师弟们还真是坏心呢,胧。”
不论他赞同与否,胧惯例俯首跪地:“属自作主张,请虚大人责罚。”
“罢了,这两个小鬼的事就由你随意理吧,你一向清楚该怎么,不过――”冷不防虚话锋一转。
“经过这一,让她继续待在总好像不太合适了,你觉得呢?”
“……虚大人的意思是?”
第一反应是虚意图将她带去宇宙藏起来,胧霎时心脏一紧,这样一来,自己岂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