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这样,对方并没有什么都不。
实际上那个男人并非有勇无谋之辈,否则也不会每一次都明智地选择避开与虚正面相对,显然他有自知之明,仅凭自己那负隅顽抗的力量本不能撼动盘踞这世间千年的恶鬼分毫。
“……是。”
他从未以那种只存在于那个人幻想中的份与这群人相过,自己对他们而言毋庸置疑只是夺走了他们的老师的仇敌,他们对自己而言,同样是抢走了自己的老师的仇敌,虚明知这,偏偏还要刻意加上这层不存在的联系。
“在你看来,你这三个师弟,是不是都跟你这个不学好的师兄一样,对自己的老师心存不轨呢?”
“是。”
指尖抓榻榻米的隙,沉默片刻,胧听见自己的嗓音嘶哑如咯血。
这似乎只是一句叹,无需回应,胧便默默听着他叹完、又轻描淡写地问自己。
……胧没想到会从虚中再听到这个名字。
连足不的松阳都察觉到端倪问他为何事忙到连日外,所幸她从不怀疑自己任何用以搪她的说辞。
“莫非他至今还深信不疑你编造的死讯?”
“……是。”
作为她满心眷恋的心目中纯真如
诸多无法释怀的画面顿时浮现脑海,胧抿唇:“是。”
“但是,和他这个屡屡兴风作浪的同窗相比,攘夷战争中享负盛名的白夜叉居然毫无动作呢。”虚一副疑惑不解的吻,“他难不打算为夺回自己心的老师而些什么吗?”
“哦?”虚饶有兴致,“也就是说,其他两个小鬼确实和她越过界?”
或许是早就在痛苦和绝望中自我了断了吧,胧漠然地想,不同于杉,当年对方曾亲目睹那个人随自己离去,毫无疑问会对带走她的敌人放的讯息信以为真。
战后,有一段时间胧不得不奉某位自认有所倚仗的前将军之命,领奈落众去四搜捕退战场窜各地的攘夷志士,那时却从未得到过战场上曾化为鬼的男人的行踪。
“她的反应呢?是享受?还是像那天在你一样抗拒?”
“说老实话,我还不怎么了解她心心念念的那几个学生呢,作为他们的大师兄,你姑且说说自己对师弟们的看法吧,胧。”
全力,都无法跨越这段宛如天与地间遥不可及的距离去碰到他的老师,胧并不介意等到他里属于自己老师的血彻底耗尽的一天。
这次阵势之大甚至还惊动了正辗转于各颗异星之间与各派势力虚与委蛇换取更多阿鲁塔纳报的虚,胧汇报前,他先为此事发传召。
在胧如实汇报了遇袭的经过、着重调了鬼兵队总督的威胁,并等候指示时,虚却悠哉地提起一个看似不相关的话题。
“老师从不抗拒他们,也从不拒绝他们。”
守在那间村塾的那半年,至少他没看那个据闻战场上擅长逃跑的男人对松阳怀有超师生的愫,对方那时更未曾有过任何越界之举,对于这一个名义上的师弟,胧并没有什么多余的绪。
“不止一次?”
“也罢,那就我问你答吧。”摆一副闲话家常的态度,虚的问题听上去却别有用意。
更何况,杉通过近两年的接连试探后,明显早已掌握总周围的地形,不仅如此,看样他还逐渐摸清了外围各防线的薄弱,胧这时才意识到自己太过轻敌,再放任去后果不堪设想。
“到什么程度?了?”
想必早在两年前,杉就将老师平安无事的消息透给了对方。胧默默摇。
为鬼兵队总督的男人便带着他那只曾在攘夷战场上与奈落众数次交战、武装备良并善于作战的队,以奇袭的形式正式攻了过来。
他似乎想借此确认什么。犹豫片刻,胧如实作答:“并非如此。”
虽然最终的结果同样没发生任何改变,他率兵攻村落没多久,收到消息的胧就及时带队赶回来增援,于本大门前交战厮杀后不一日,对方便只能带着仅剩的残兵败将撤退。
但这场计划周密的奇袭的的确确打得胧措手不及,总的损失和人员伤亡堪比上次遭受雨一整个师团的攻击,光是外围村落的重建都花费数日。
“你亲所见?”
“她对那两个小鬼,想必是予取予求吧,否则叫杉的小鬼也不会这般不要命地执着于她。古往今来,人类只有在为了满足自己心中那份的渴求时,才会如此奋不顾不惜一切呢。”
“那么,另一个叫银时的小鬼呢?”
于是,两年后的某一日,把握住一次胧领几支番队外、虚带上柩例行前往宇宙――总防守薄弱的绝佳时机。
“……是,虚大人。”
“……”胧着实不知从何说起。
“哼,倒也不意外就是了。”虚语气淡淡的,听不喜怒。
“很难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