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裂纹,而几秒后,我放松来,命令人继续监视母亲,同时针对接来几天可能与邮轮肩而过的其他船舶行调查。
“把他抓起来,跟他说我有笔交易要跟他谈。”我将计划告诉心腹,他退。
吩咐去后,我仍坐在监控室里,继续切换视角观看他们交谈的画面。有着圣母脸慈悲心的母亲,总在垂眸抿唇时散发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然而几个小时,能和陌生的男说多少交心的话?怕是连自己的一生都全盘托了。从未有过的愤怒使我的指尖都在颤抖,我摸烟燃,深深了一并缓慢吐。烟雾缭绕间,我不免想起了父亲曾经对我说过的话:看好你母亲,他本质上就是个永不消停且无法驯服的婊。
生日宴当天,夜幕降临,邮轮上的十三层甲板亮起了炫目的灯火。晚宴上宾客盈门,觥筹交错,我应付着前来祝贺的男男女女,余光一瞥,远远就瞧见了手陪同而来的阎正。他玉肤冷脸,穿上我给他挑选的黑鎏金旗袍,领镂空的设计使他竖贯的绯红伤疤像一束开散漆黑枝叶的玫瑰。他漠视了宾客们带着艳羡与惊叹的叫好,以妻的份来到了我的边,我扶住他的腰,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大,举酒杯与众人腾共饮。
宾客们以为阎正那风韵犹存的尾纹是我恋母结的现,却不知阎正就是我的母亲,那觉像是我抢夺了父亲的人,在他打的江山里享尽荣光。我与来宾们纵碰杯,谈阔论,回时见阎正坐到了一旁的椅上,或许是于酒劲,我恍惚间觉得他的曼妙姿像极了上个世纪的名门闺秀,双并拢微微侧,与旗袍同系的黑枝金叶的义肢末端收束在一双漆黑的跟鞋里。他的膝上义肢与跟鞋是整定制,乍一看似乎与他完好的分为了一。
阎正瘦却肉的使他穿着女旗袍也不怪异,我招呼他过来,他眉微蹙,起迈开步,仪态万千中还能窥见些许旧日的英姿。一开始他还敷衍地社交,很快就不胜酒力,晕晕乎乎地被持着不同语言的男女们包围。有宾客打趣地说我妻看似清冷,却有着东方人的惹人怜的劲儿。我喝着酒,打量着母亲酣醉的容颜,心想也许这才是他最真实的模样——就在夜幕星辰波澜壮阔的海平面上,人群无恶意的拥簇和起哄声中,是我从未见过的母亲最放松的时刻。
宴会散后,阎正比我迟了一些回到套房。我穿着浴袍在沙发里烟,他慢条斯理地走到我旁边坐,像个贴又矜持的妻,上的酒气被海风散大半。我搂着他的腰在缭绕的白烟中吻他的唇,尝到了熟悉的香,他也不闪躲,只是瞥向窗外的瞳眸里映翻的海浪。我叫他母亲,他如梦初醒,生几分抗拒来,我握住他的手腕,撩起他的裙摆。
阎正看着我,不知在想些什么,但他罕见地听从了我的指令,缓缓用双臂环抱住大,在我显得小而放。
我从他摸到大,再摸向假肢的连接。母亲穿着改良过的黑吊带袜,丝边勒白的大肉,与之相连的漆黑假肢如同沾染金箔的足翅,锋利的鞋跟悬于我两侧。我双手捞过他的背将他抱起,而他依然扶着大,假肢搭在我的肩上,任我的鸡巴挤他早已湿透的女。
途中,他泪婆娑,本就浑圆的黑瞳更显得楚楚可怜,晚上的盛宴确实让他多愁善了。我已降生十八年,而他在十八年前遭受了生的劫难,如今是人非,母亲遍鳞伤,早已不复年轻,回乡又比登天还难。他搂过我的肩,我受到锋利的刀刃划开了我的脖,刹那间疼痛袭来,却是犹豫不决的力度,肤破损之后,他再没勇气划开动脉。
“妈妈,今天是我的生日。”
他停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