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像了——我在心中叹,他太像一只被捕获的雌兽了。
阎正浑止不住颤抖,脸上浮现了巨大的哀恸,那种以为自己重获自由又被生生剥夺的打击足以让他崩溃。我隔着睡裙踩踏他柔的腹,他吃痛地尖叫,我将刚发过弹的枪蹭过他摊开的乳,他颤抖得更加厉害,我笑着问他:“还跑吗,妈妈?”他用力摇,一双楚楚可怜的垂里浮现雾。猎杀的快时常伴随着涨的,我在那片平坦的林地上奸辱了母亲,他宽大的睡裙被扯得松松散散,我发了疯似的钻磨他的深,受到层层肉恐惧地缠绕得死紧,又被大力的无破开。阎正的手臂被我卸到脱臼,他痛得短促哀,丰的腰腹赘肉被我得乱晃,我掐住他的脖,凑到他耳边说:“永远别想逃开我,妈妈。”
在那之后,母亲病了几天,我一直陪伴在他旁。期间有医生上门,我翻看着图谱,问躺在床上的母亲喜什么样式的假肢,他兴趣缺缺,把偏到一侧不愿看我。我告诉他,我十八岁的成人礼将在公海的游轮上度过,而他将作为我的女伴席。
“一切以奢华为主,不怎么说,也不能让别人认为我亏待自己的妻。”
我亲了母亲尾的皱纹,他倏地回,不知是因“妻”二字还是得知我要带他游,一双乌黑的瞳眸里再次燃起微不足的希望之火。
应该没有谁比他更好懂了。我失笑,亲吻他柔的唇,而他难得地没有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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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后,由货轮改造成的邮轮驶了印度洋。这艘豪华庞大的船舶曾是父亲走私毒品的用之一,数吨毒品铅封在集装箱中,借由海上运输去往贩毒网的不同分支。如今这艘船洗去了灰暗,成为一座海面上浮动的金碧辉煌的城堡。我们家族的世交、合作伙伴及他们的亲眷,承蒙我父亲荫蔽和提的黑手党成员,商业大亨、政界人士,都在温柔清透的海风中短暂地收起了贼心,享受为期半月的旅程。
母亲已经十八年没有离开克钦了,一路上他缄默不语,但随时要掉泪来的湿眸却卖了他。
他扶着栏杆,在海风中眯起双。我唤他一声,他回过来,脸上虽然没有笑意,确是柔和纯净。我突然想起之前在父亲的办公桌上翻到的母亲年轻时的照片,雪肤红唇,青洋溢得像一匹小驹,如今母亲年华老去、面生慈悲,却依旧丽动人。
阎正穿了一低调的便装,看上去与普通人无异,然而风拂仔时过于空的暴了他的残疾。我从后面抱住他,跟他说航行期间可以肆意游玩,这艘邮轮虽是运毒货轮改造,但娱乐餐饮场所及设施一应俱全,阎正回望我,言又止,似乎是对这突如其来的自由心存疑虑。
“你不怕我跑了吗?”他问,我笑了笑,亲吻他的脸颊,“四面环海,你能跑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