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正气息微弱,漫长的哺乳过后,像失贞的妇人那般心如死灰,我在他,鸡巴时,血混着一并涌了来。
我没有留,阴往一挑直直了母亲的阴,他发绵长的哀鸣,挣扎得更为激烈。他的就跟我想象中一样湿,甚至在我时淫香四溢,阴深的颈肉无力地护着里受孕的小袋,他偏过去不愿看我,泪无声地了来。
当我用他的夹着阴套时,他的泣音险些被我忽视。我的阴沉甸甸地搭在母亲的阴阜上,他连嘴唇都在发抖,与亲生儿媾合竟令他恐惧至此。
连我自己都没意识到话语中满怜。我蹲来,掰开母亲的双,将手枪挤那两片厚的唇,深深到阴最里面之后开始打转,像在搅和一团粘哒哒而汁淋漓的肉沫。阎正发凄厉的尖叫,缠绕着锁链的双手推拒我的膛,我枪拨他的阴环,又用枪碾在他脆弱的上刮蹭,他剧烈颤抖,两条的大晃肉浪,夹紧了我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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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长的过程中我逐渐意识到,所有花都庸俗,所有黑发黑的人都是阎正的劣质替代。自打我能揣动枪杆以来,再没有完整的胎儿能从母亲间诞生,或许父亲早已知母亲的频繁产都是拜我所赐,但仍选择了放纵。母亲白的肚上布满枪托击打的青紫,产的死胎会被埋葬在村寨随刨的土坑里,而这些都仅是一个孩童所为。
那日,鲜血与模糊的肉块从我最初的诞生之地淌而,汇聚在他残肢的末端,我扶起他的大舐血,将我弟弟或者妹妹的碎肉咽。母亲的大幅起伏,嘴唇咬到发白,双手捂住疼到搐的小腹,我知那里面又空空,没有生命的迹象了。
而他整个人像是被拍落在墙角微微颤抖羽翼的蝴蝶,鳞粉遍布残躯,周被日光照得发白,仿佛沐浴在天国的圣光中。
母亲既想杀我,那我便杀死除我以外的所有孩。无论他是否愿,他在这世上唯一的亲骨肉,只会有我一个。
住母亲的乳时,他发了短促的哭叫,我如饥似渴地猛,手掌用力肉,让乳汁得更快更多。我从来没有尝过母乳的滋味,迫哺乳令阎正蒙羞,却让我更加心醉神迷。
父亲对我的决定不置可否,可母亲却受若惊,清冷的面庞现了一丝裂纹,态度也化了许多。
母亲少了两条小,更轻。父亲给予我示范,用带锁住他的丰腴腰肢,再分两条绑带圈住大,之后就可以抓住他腰上的带提起他走家门,就像捡起一只捆绑好的牲畜。父亲将他扔在村寨中央空地的年久磨损的圆木上,母亲摔得晕花,手脚无助地攀附着圆木爬动,瓷白的肌肤在月泛着细腻光。
所有东西对我们家族而言都来得太容易了,除了。我奸污着母亲,眶发胀,像呛了一馥郁辛辣的肉桂粉,那是我第一次会到喜极而泣的觉。母亲被我抬对着,鲁的动作,两团绵的肉大幅度地晃着,很快白花花的乳汁就呈抛线,抛洒在他肉乎乎的小腹上,令我的呼骤然急促。
“妈妈,你现在跟以前的我一样小了。”
阎正休养的过程中,我命人上门给他了一双假肢。父亲一直想把母亲成人彘,而我还是喜他娉婷作步的模样。
“不行……你不能……这种事。”
黑夜里,村寨人影幢幢。我接替父亲惩罚母亲,即便他毫无过错。
随着甘甜母乳源源不断地涌中,我想起年少揣着枪沿轨行走时,总会捡起开在铁轨旁的无名小花,纳中花蜜。雌里轻微的甜让我浮想联翩,若母亲将乳放我嘴里会是怎样呢?若用虎牙去咬,他会痛到哭来吗?这些迷思只有在真正住母亲的乳的时候才能得到验证。母亲那羞突起的两颗粉、膨如锥状的乳晕,还有羞愤交加的神,从此都是我的所有。我攥着母亲的乳房大吞,霎时间天地化为至柔云海,涌,松的时候,汁浇淋在他中央那红荆棘伤疤上。
我从未忘记杀死的那天,母亲怨毒地诅咒我:你该死无葬之地。为何母亲总是想要我死呢?从最初撞向桌角导致早产,到对我的拒绝哺育和漠视,他是真的恨我,而我也用的名义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