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抵住他因刚才的而微张的颈,小幅活动起来。他惊恐的表只持续了一秒钟,就认命地闭上双,仰起作一副引颈受戮的姿态来。
你自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牙齿刺破他颈侧肉的同时,掐着他的腰把他整个人翻过来扣在墙上。因为原因他的双脚只有足尖能微微地,失重带来的恐惧使他的小紧绷,腰凹陷,双手握拳紧张地抵住墙,试图在不断加剧的撞击中为自己寻找一个能够息几分的支。
明白这一意图后,你在他的肉上用力煽了一巴掌,故意在冲刺的过程中加向上托举的力度,迫他的双脚彻底离开地面,整个人以极其狼狈的姿态被你抬着屁用力着阴深小巧的肉环。颈柔韧而湿,伴随你一次次的犯动作轻柔地你的冠,制造一个小小的真空来,发接吻般的暧昧声。他的尖从嘴唇中探来,随着因撞击而后仰的节奏在你的掌心里一一地划过,留温而柔的。
真该死,刚才该顺便在要求一亲嘴巴的。你小声咒骂了一句,愤般把他死死在自己的阴上,看他布满指痕和红印的肌肉被你压得变形。刚刚的动作似乎又一次把他送上,你受到包裹的肉传来的一阵阵韧有力的收缩,再度奔涌而,淋在你卡在穹窿深的冠上。绵长而模糊的呻从掌心传来。你听着他的声音,摆动腰,不顾他的扭动反抗,用他还在余韵中挣扎的小把自己送上峰。腹传来紧绷,你把手指他的腔中,无法自抑的呻和涎从他被撑开的嘴角溢,成为此刻最好的菜。
你抵着他的颈。微凉的冲击让他柔脂肪保护的脏轻轻动着,一滴不剩地将你榨取净。持续的时间比以往稍长,等你结束时,他的小腹已经微微鼓起。你抱着还没缓过神的他坐到靠近办公室门边的沙发上,维持着的姿势把他的双朝外分开,确保他只要清醒过来就能看到对面仪容镜上自己因而充血湿的是如何将你的阴牢牢锁住,收缩蠕动着阻止溢。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双仍旧于失焦状态。你甚至怀疑他为了逃避的境况已经行将自我封闭起来,陷一种大脑清醒状态心智的昏迷。这种没有互动的验让挫败再一次如同阴冷湿的海般将你淹没。你觉得自己的心深仿佛有一个深不见底的,不断收靠近的一切却永远也无法被填补的虚空破。到底是为什么,明明已经彻底得到他了。
说实话,第一次尝他的时候,你觉得那滋味比现在要好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