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他要到了,于是把手从他的腰后,在将他彻底压向墙面的同时用压住不断溢的肉环打转,拇指和指起阴迅速搓起来。他的阴唇大张着,与你的腹紧密贴合在一起,透明的从不断翕动的孔中一波接一波地,将自己挂在的打湿。你拢住他的,膨大乳晕的同时把他得像石榴籽一样的乳夹在指里挤压,毫不留地把他钉在墙上,将剧烈而尖锐的快拉长为持续的折磨。
“昨儿刚告诉我找着人了。黄老师,您能不能猜到他在哪儿?”你充满暗示意味地用
随着快的积累,你低看到他充血的阴唇正裹着侵有节奏地蠕动收缩,湿而小巧的阴完全暴在外,被牵动着一次次在你腹卷曲的发上研磨,留一痕。终于,你到裹住自己的肉深涌一温的,并持续有力地动着,而他随之发受伤般的哀鸣,充满不甘与无助。
击和搓磨。
你用手指漫不经心地绕着他的乳打转,继续加码:“沈,带个拖油瓶似的小屁孩儿。她当初肯定觉得自己特别洒脱吧,一脚蹬了赌鬼丈夫跑到北京来。起活儿来像个不要命的。”他的目光开始闪避,你知这是妥协的前兆,于是得寸尺地在他刚刚过的小里用令人烦躁的缓慢节奏活动起来,把他的阴蹭得湿而胀,“就她那个年纪,您说说,除了咱这里,谁还会给她机会?”他因为这话又把目光激动地投向你,刚要张替同事反驳,就被你阴突然开始的剧烈活动撞得只能发不连贯的泣声。
这正是你现在即使彻底占据了他的也时常产生无力的缘由。但明码标价,自然也有明码标价的好。
自然也是不被允许的,但你熟悉他卖自己的模式:最开始,是只能在玩乳的时候稍微用手指和唇品尝一他的两小,后来当你疏通了被无故取缔的版号后,他自己扒开阴唇坐到了你的阴上。后、双手、脚心、腔……他把自己的视作件一般明码标价地交换利用着,哪怕在中承受了再多的侮辱也无动于衷。遭受到你任何凌辱般的对待都仿佛自己只是被恶犬咬了一。
近一年了。他最得意的好学生,因为一篇后来甚至没有机会得到版面的报,在返京的列车上被行带走,自此杳无音信。你知他从得到噩耗的那一刻起,就在不断动用自己早已不复往昔的业界关系网,查找有关韩东落的一丝一毫的讯息,却始终一无所获。
他甚至独自跑遍了韩东报的那所县城周边的每一间看守所,折腾到几乎把自己也要送去的地步,也没能获得有关韩东这个人的一丝回音――对方仿佛就在这片土地上消失了一样,份存在,工作存在,乘车记录存在,甚至连上车前匆忙拨到嘴里的那碗面都能开收据来,但韩东本人就是消失得无影无踪,再没人能说其去向。韩东家人的号码始终位于他通讯录的端,每当接到老人焦急的来电时,他都要在打开听筒前拼命调息,才能掩饰自己因为无助和迷茫而颤抖的声音。
他的手在你的胡乱摸索,推拒的力度小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彻底熟透的违背主人的意愿紧紧包裹着阴蠕动,不断向你索求。
他的防线已经非常脆弱,此时只需要轻轻一推,你的任何诉求都会得到满足。但你偏不这样。最后一稻草,你要换成炸弹:“我听说……您一直在空打探韩东的落,对不对?”这个名字让他的彻底绷紧,耳边愈发急促的湿气息让你不由得担心他是否会陷过呼的状态中。你预防式地用掌心堵住他的嘴,一方面是为了防止他因过度换气而缺氧昏迷,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让他到尖的焦急问话无法吐。被剥夺了发声的渠,他今天第一次用湿的睛可怜兮兮地望着你,不断在你的手心里发祈求般的呜咽声。
“裁员是免不了的,报社不敷已经太久了。但只要别写离谱的东西,您手底那几个我还是保得住的。”你叼着他的耳朵开自己的报价,“刚职的那个小赵,前天去报社的时候我见着了。人机灵,能力也。一个人在北京生存很艰难吧。”属的名字似乎唤起了他的羞耻心,被你分开抵在墙上的大轻轻颤抖起来,“您难希望她简历里的第一份工作只持续了不到一周就结束?”他发不甘的低吼,抬起恶狠狠地盯着你,泛红的瞳孔让这个动作的威慑力大打折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