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Clarm自是心滿意足地走了,對他來說,泡妞再上一個新臺階,與我搭建了良好的最初。而我反被搞得很郁悶,連續多天都趴窩不肯動,腦海中那些不好的記憶,又如蔽天烏雲那般襲來。不過,這種糟心日很快過去,承包商於五天後打來了電話。
「你只有四小時,算師回紐約了,不過他只是收拾行裝,及銷毀公司內資料,將很快逃,如果錯失這次機會,你永沒有可能再幹掉他,所以要快。」
我重新穿上彌利耶的裝,進行簡單塗裝,再往上套上厚實的羽絨服,然後騎著單車趕去展望公園周遭某棟寫字樓。這家夥的公司在十五樓,車停在地車庫39號位,住家距此幾英裏外,位於某個嘈雜繁亂的大市場內,樓裏都是非法移民,幾乎沒有案的可能。能幹掉他的地點有三處,空曠的公司辦公室內,無人的地車庫,以及沒有人客的電梯裏。
什麽利都沒有,並不是太大問題,因為樓裏到處都是得心應手的工。例如筆桶的鉛筆,切紙的鍘刀,還有到處可見的滅火。而我挑選的工,是一張韌極強的賽璐璐片,它除了揮舞起來不順手,抵得上一把鋒銳的柳葉匕首。我避開所有監視頭,在樓裏盲目徘徊,六點半,目標終於從電梯來,登上十五樓,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你的死期到了。」我在心中暗暗獰笑,閃藏進隔茶間,觀測起來。
此人不及我,且缺乏鍛煉,至多平時玩玩爾夫球,一副混吃等死的上班族模樣。唯有一對罩炯炯有神,再上兩條蠶眉,顯得明能幹。這種人哪怕正面遭遇,我也有十足把握能擊倒,希望他別像珠寶商那般會來事,乖乖束手認命,才能愉快地上天堂。
時隔不久,此人緩步來,趴在接待臺前與小開玩笑,似乎沒有立即要走的意思。我繼續窩在側屋,等待他聊完廢話過來坐電梯,正滋滋盤算著,不可思議的一幕現了,這間辦公室裏,走一個與他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唯一的區別是手裏提著沈重的公務包!
難是孿生兄弟?或是雇來的替麽?我不由暗暗叫苦,心頭對聖維塔萊領隊筆無數中指。倆人匯合後,散步般地走向電梯,我只得牙關咬緊,默默尾隨其後,一同闖進去。
「也許能從談話中,摸誰主誰副,實在不行,就將倆個全都狠狠幹掉!」我壓低帽檐,手中端穩賽璐璐片,開始緩緩貼靠過去,剛預備揚手去割其中一個的頸動脈,電梯門開了,又有兩名虎背熊腰的壯漢走了進來。我只得將手重新收回去,期待電梯快些落底。可誰能想到?這兩名壯漢與他認識,他們也分不清誰是誰非,並且有意跟他上路。
其中一位註意到後站著的我,不由將一側,全程狐疑地掃視著我,不給任何機會。然而當電梯到七層後,門再度打開,四人魚貫而,走向遠處一間殘疾人公廁。
「這個難度,在沒有槍的前提,想要實施成功,簡直比地獄級還要地獄級啊。一定是尼古萊這個禽獸,故意使的壞!」在派恩維爾時,承包商得意洋洋地坐在沙發上,說自己為我準備了一整套訓練計劃,立誌要將我培養成勉強接近他的程度,所以什麽錯失先機,什麽白狼仲裁院評分,全都是鬼扯。他就是一個無比變態之人,鐵了心想玩死我。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徘徊在廊前,我聽見廁所內眾人的交談,兩名後進來的家夥,其實是這名軍火販的保鏢,四個人停留在此的原因,是在等另外五人上樓,雙方想要交換某些資料。糟糕的是,這些人的車已開進了車庫,不消十分鐘就將與他們會合。
四加五等於九,繼續耗去我將更沒有機會,唯有趁著這寶貴的十分鐘,迅速結束戰鬥。我的勝算有沒有呢?有,兩名保鏢肯定槍,只要拿到槍我才能完成首殺。想著,我暗暗端起滅火,擰開閥沖將進去,結果才剛一頭,鐵蓮便如飛蝗般來,又將我退去。
「這個鬼一樣的娘們,定是中局派來的,給我揪她進來剁死!既拿老的錢又想滅老,看我不將這賤貨的腦袋回寄給你們!真當我是個傻瓜啊!」
兩個一模一樣的算師朝保鏢揮揮手,彪形大漢飛撲上前,一把擰住我長發倒拖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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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者之路前傳白銀之翼詞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