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一代判斷是間諜所為,因為兇徒所使用的鋒銳刺孔以及劇毒素,都不是常規作案工。而發生在紐澤西私人會所的無頭男屍案,已被警方歸霧妖殺手連環殺人案之內,然雄心一代卻很肯定,此案與他無關,而是紐約市現了更殘暴的殺人。
「誒?為什麽這麽說?我查閱過四十七分署的案件檔案,以及兇案現場照片,兩者手法一致,本就是同一個人啊。」作為始作俑者,我十分納悶,個頭小小的S是如何一辯真偽的?於是端著菜碟坐到男生堆裏,虛心接受教導,打算通過他的說辭來調整戰術。
「因為這與霧妖殺手慣常行為不符,此人不會挑選人繁雜的場所行兇,他很謹慎,會竭力避免行蹤被人發現,通常都是悄悄尾隨,在無人之處手。而且,我曾經說過,此人的手法又變了,雖然再沒爆新案,但霧妖殺手依舊在瘋狂殺人,只是通過某種辦法,悄悄處理掉了屍體,以至於讓受害者完全人間蒸發。」Saphen聽人質疑,不由急了,他從包中翻一個小本,擺在我面前,說:「這些都是我搜集到的,你看過就明白了。」
紙片上貼著兩張照片,第一張是人類拇指,第二張是粘稠的血汙,見我不明白,他開始解釋起來。兩位遇害者不知是誰,但它們必然全都亡。頭一張照片,其實是屍骸遭受某種腐蝕解,殘留的拇指被兇犯遺漏了,發生在元旦當晚;後一張圖裏的血泊,條提取到腦組織,這次兇犯學乖了,將四周收拾得一幹二凈,發生在11號晚間。
「這怎可能是他幹的呢?此人從不去人聲鼎沸的場所,更不會讓屍體留在現場,更何況會所當晚有人目擊,曾有一名紅發女與死者說過話,所以她才更嫌疑。我只能說,兇犯嫁禍給霧妖殺手,故意誤導警員,這是新現的殺人,而且比起前者更兇殘更可怕!」S越說緒越激動,一擡手撂翻了茶杯,淋得我間滿是檸檬。
我長籲一氣,幸虧預先好偽裝,我故意抹黑了膚,小蒼蘭過塑臉,並上不同的假發。所謂的目擊者嘛,多半是後那群老漢。為一名真兇,聚在偵探邊上聽他分析案件,其實蠻崩潰的。不過這個S是個麻煩,我擔心繼續去,他可能會遭到不測。想著,我蹦起,尖叫起來:「這群殺人太可怕了,繼續追查去,我們也會死的。」
「哪怕會死,我也要追查去,非得將霧妖殺手繩之以法。任由殺人繼續逍遙,紐約將淪為暴徒們的樂土。他們殺人不分左右,全是隨而為,今天或許是別人,但明天就可能是你我他邊的人。我在想,哪怕思維再縝密的殺手,終將有敗馬腳的那一刻。」
「你本不知這個世界的本質是什麽!」聞聽他充滿正義的發言,我有些憤慨起來,失叫聲。雄心一代們面面相覷,不知是哪句話沖撞了我,場面顯得有些尷尬。好在小錢包是個特別能調動氣氛的人,他迅即展笑顏,說老是談這些可怕的事,而且在飯局上分享血淋淋的罪案現場,任誰都會到不適,別理所當然地將我想成他們一樣,因為我是個女的。
「說些有趣的話題吧,你們知為什麽國有許多人都喜愛日本呢?」Clarm指著看不懂的日文燈籠,故意扯開話題問。一眾小孩自然答不上來,他咧嘴笑:「因為日本時興低生活,人的生活軌跡都很簡單,每個單女孩都在日夜加班,以至於自己活成工作的傀儡,她們沒有社交也沒有男友,勾搭起來很容易,紐約就有許多無聊人士專門去日本撈剩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