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送你回去吧。」他探頭張望,街上正著細雨,便問店家借過傘。冷風拂,我只陣陣眩暈,又回到廁所哇哇大吐。洗漱一凈後我略略補妝,讓自己慘白的臉稍微有些血。長發男不由分說馱起我快步跑去街心花園亭,又在附近投幣機買來些熱飲。
「別給我喝這些甜得發膩的垃圾,我就喜歡醉醺醺的,膚有些微刺,風在上既刺骨又愜意,卻熱得滾燙,這種覺太棒了。」這一幕,似曾相似,我不由記起曾經的多雨夜晚,學著小櫻桃的吻板起臉。我是個十分賤的人,在不熟悉的境遇,我會表現矜持與端莊;而一旦混熟了,就會耍,本不顧及對象是成人還是小孩。
「是因為他麽?」耳邊傳來一聲嘆息,我狐疑地揚起臉,不明白小錢包在講什麽。此時的他正站在汞燈前,刺目光斑映亮他半扇臉,這一幕看得我不由一楞,不知不覺熱淚便滾湧來。我方才明白他幹嘛剪發了,正是因我票夾裏的照片,他將自己修理成了男兒時的我。
「你剛給我看時,其實我已經明白了。隨後你倆跟老虎去他家,我到很生氣,但轉念一想,心態又平穩了來。抱歉,我一開始將你想得很淫蕩,但這是錯的。」他喝空一罐熱飲,走來我邊上坐,嘆:「你們搬去他家住,其實很安全,因為猩猩只是裝得好,他本沒接觸過女孩,有時他更希望別人討厭他。你真正該提防的,是我才對啊。」
「等等,你到底在說什麽?照片裏那個人,是我的大哥啊,那天就對你解釋過了。」聽著Clarm的胡言亂語,我產生了興趣,想要順著他思路聽去,或許會很有趣。
「嗐,誰家不是三個五個的?我也有兄弟妹啊,可誰會將大哥照片單獨放在票夾隨帶呢?所以這個叫Alex的人,實際是你的男友,並且你被他深深地刺傷了。不然該如何解釋,以你的姿容能獲取更好的工作,幹嘛要當沒薪的實習生,大老遠跑來紐約呢?你想要離他越遠越好。別忘了,我也是一名推理偵探。」Clarm說著說著,有些得意起來。
「然後呢?」若照正常推理,他的分析或許沒錯。我產生濃厚興趣,想將它聽完。
「那天看過Alex的照片,我想個大膽的預測,要麽將你氣走要麽將你留駐,於是就成了你現在見到的這樣。不過我很慶幸,你的淚賣了你。你還是愛著他的,明知不可能但依舊期盼他會打來電話。我不知你倆之間究竟發生過什麽,只希望能這般默默陪伴你,令你心好受些,老實說,我最受不了女孩淚。」他漫不經心地撫著我的長發,。
「你是想泡我吧?」我直視著他的目光,問:「或許更進一步,咱們來親吻?」
「當然想,在你上,既有一種成熟女人的魅力,也有一種未脫稚氣的清純,能將兩者合起來,十分少見的。我與老虎他們不同,若是喜歡一個人,就會大聲說,至於別人怎麽想,那是她的事,所以我有時也會經歷挫折。」他從我煙盒裏取了支煙,又說:「親吻還有點早,我不願趁人醉酒,那樣會顯得我既沒品又猥瑣。在咱們紐約,會將這種氛圍稱作談心,就是無言地坐上一晚上,傾聽彼此心聲。Alex永遠不會回來了,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