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我是聋时,我什么都没说,转走了。
一瞬间我觉得疲惫,老得不像二十一。
当晚我决定行一场伟大的计划,我从队里逃来,本来打算一走了之。但路过山脚的时候,想到了山上的应星,我觉得该去和他别,于是我上山去。
后来我又见到了应星,他有了新名字,洋名叫Blade,中译过来是刃。
他的样变了不少,发被染成了青黑,但还者那花札,还是那样好看。
应星是我前妻哩。我把报告交上去,他们让我们去结婚,补一个结婚证。我说有什么必要呢?说,不结婚,影响不好,让我们上午登记,午离婚。午我们去领证,他们忘了叫我们把结婚证交还回去。刃把它留着,我们用这本作废已久的纸开了一间房。
刃躺在床上,饱满,我着他的乳,他发哼哼的呻,我说你的更大了,是不是哺乳过,刃息着,神迷离,但是我能看他瞪了我一。
他还是那样。
应星的就很大,现在的更大,能把前的衣服撑得平平整整的。他肤偏粉,透着红,肤很薄,动起来就更红,透阵阵气。他不像我,我肤白,青的血清晰可见。
我抬起他的,俯亲吻他。他光的脸上有一些浅浅的皱纹,我去吻他的嘴,他分开了唇,这是他从前不愿的。
完事的时候,天蒙蒙亮,他浑了一层珠,在破晓时刻闪起光来。
他和我说,每回跟我都饱受折磨,仿佛一场酷刑。倒不是说我行动鲁,相反,我非常贴,称得上温柔。也不是说我过于温吞,满足不了他,酣畅淋漓的让他容光焕发。但是每一次和我的交,都像是一场战斗,让他疲力竭,上的,神上的。
这源自于他心的挣扎。他在每一次律动中都想紧抱着我吻我,但是他压抑着这心底涌动的望,因为他不乐意。他还年轻,他不想上一个人,任何人都不想。
尽如此,那是他的黄金时代。
应星说,他那天从山上来找我,午后的阳光穿过叶落来,风从四面八方涌来,钻他的袍里,袍底脱得光,风过他的带,他到慢慢升起,像是被阳光慢慢燃,又在若有若无的微风中捉摸不定,他放任它们像山里的野风一样自由蔓延。
从前我写了很多报告,都没有让上面满意,直到应星提交了一篇材料,这事才就此作罢,我从无休无止地报告中得以解脱。
我被放了来,不用再面对那招待室的一方书桌,不用再一遍遍写材料,但是我至今不知应星交的那份材料里写了什么。于是我问刃,他说现在不能告诉我,明天他要离开罗浮了,让我去玉界门送他。
走在街上时,我打趣说,他写的材料一定淫秽万分。
刃说,他只写了他真实的罪孽。
刃说他的罪孽,是从山的那条河开始。淌过那条河时,他被我扛在肩上,他穿着那红袍,发垂去,到我的腰际,轻轻地拂过我的腰窝。我走到半山腰,停了来,颠了颠他,他挣扎了一,被我一掌打上屁。巴掌响亮,被打的地方像火燎一样,一蔓延至四肢百骸,指尖都酥麻。
他颤栗一,浑,决定就此作罢,全权放弃,再不理会,簌簌冷雨淋透了我们,但恍若有光洒在他上,他挂在我肩,随波逐。
他在那一刻上我,而且这事无法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