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学习得很快,他很快有了觉,我觉手黏腻溜,然后在我颤动间发啧啧声。耳边是他压抑的息,极了,我听得面红耳赤,小兄弟昂扬起来。他在黑暗中摸到它,他手上都是茧,但把我摸得很舒服,我中发狗打呼噜一样呼哧呼哧的声音。我听到他在我轻笑了一声,把我的心撩得跃动起来,又胀,抵在他柔的大间,蓄势待发。
我二十一岁以前,还是童男,但是我二十一岁的那一天,我引诱了应星,那晚我和他,一觉醒来,我二十一岁了,不再是童男了。
我邀请他山来吃鱼,本来打算午去河边捞一条的鱼,作为虏获他芳心的敲门砖,可是半路被村里的人拉去阉割的活,没有碰着冰凉的鱼鳞,倒是摸了一午或瘪或饱胀的睾。所以自然没有足够的时间打鱼,晚上应星坐在我对面,看着我一手血污,问我鱼呢,我说鱼还在河里。
他们来后,理所应当地把唯一的椅给占了,我只好站着,像是等待审判的囚犯。但是我也不会束手就擒,我装傻充愣,没让他们套话来。车轱辘话了好几圈,最后他们败阵来,灰溜溜地走了。
应星的好看极了。他两个翘饱满,颜粉,稀疏,没有多余的赘肉,肌肉饱满弹,肤白皙细腻,我啧啧称奇,他有一好肉,浑上都散发着年轻的气味。
我不得章法,稀奇地探索着,也许疼他了,他推开我,在黑暗中撑起来,摩挲着我的手,引导着我。
我把应星压在我那张小床上,手从他那红袍里伸去,无师自通地抚他的。应星没什么反应,冷冰冰地看着我,好像一场我自娱自乐的表演。在我想要更一步时,他把我推开,开始解扣,把上衣和脱了,然后再躺回床上。
我赶紧脱光了自己,爬到他上,再次压住他。我虔诚地吻着他的颚、脸颊和脖颈,将他亲得湿漉漉的,然后我抚摸过他的躯,一路向,最后探他间。
我二十一岁,在我一生中的黄金时代,我想,能吃,白天我去放、秧、打,去帮助乡里邻居,能吃三俩饭,浑都是劲,晚上还能抱着应星,我的小兄弟被他的着,他越来越湿,我越来越。
我总能瞧见应星,我从山看他,远远地看见他从那间小屋里走来,一看到群山中的他,后来我觉得那叫怦然心动。
我们被举报,说是搞破鞋。群众很气愤,于是代表找我谈话,要求我写材料,如果我不从,就只能发动群众。
说到这里,应星看着我,说我是个十足的混。我哑无言,于是顺坡驴,提了更混的邀请。
夜降临,夜晚和白天不一样,夜里安静,动在自己的巢里到安全,夜不如白昼敞亮,似乎一切都被包裹,所以一切都被允许,黑暗给一切添上了一层保护,像是温柔的默许。
虽然没有鱼,但是应星还是被我留了来。应星和我说,那天我去山上找他,我扛着坏了的锄过来给他修。他当时还在忙活另外一单,让我把东西放在门,明天再来拿。等我山后才反应过来,可以让我为他作证,他不是破鞋。可惜追来时,我已经到了半山腰。风从山上来,应星喊我,我也听不见,而我也不回地山,他站在山上,看着我走掉了。
应星当时觉得追不上我,我也未必会为他作证,所以捺住了追我的念。但是思来想去,还是想争取,所以那天了山来,想让我统一战线,但没想到被我指认是破鞋。
那天他们敲响我的门,我刚完活回家,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天气闷,我泡在汗里给他开门。他们一句话没有,直接了门,跟着的事和我说:“你是六队的景元同志吧?我们收到了一些消息,向你来了解一况,请你如实相告。”
一岁生日那天,我决定引诱应星。应星有张漂亮的脸,一柔的秀发,丰满,腰肢细且韧,屁翘,大丰腴,浑散发着的味,看到他,我就想和他交。
我站在门,在夕阳的余晖送走他们,我看着他们消失在我视野里,太阳和我的心一起沉了去。
自那一夜过后,我和应星白天各各的,到了晚上就厮混一团,在屋里、山里、河边,我们彼此对这档事都非常满意,我在他的引导步飞快,他用验收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