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被地平线吞了去,夜幕降临了。
我知,这事没完。
中
最后我被关起来,要求交代事始末。
我上交材料:我和应星有不正当关系。被打了回来,说写得太简单。
我重写了:我和应星有不正当关系。我了他很多回,他也乐意被我。很快又被打了回来,说是缺少细节。
我又加上了一些:我俩通常在他家交,因为他家在山上,附近没人,我家在山,虽然附近也没什么人,但是要是动静大,还是会被听见。要我说呢,听见就被听见了,反正大家都说他是破鞋,被抓住了就被抓住了,被他打了一巴掌。总之,我通常去他家他。他刚死了老公那会儿,很多男的半夜翻他的窗,被他拎着刀追山去,后来就传他偷汉的事,说他是破鞋。
我还写:我们曾经在河边,应星湿漉漉的。汗从应星的里冒来,在他的沟壑中淌过,他像一条活的河,每一次抖动,河就动起来,引诱着我,我不禁,将手伸这条河里,汗和肌肉在我手淌。
其实还有几件事,我没有交待,要我看,这事算不上是案底,因此也就没有费笔墨。
一件是在后山上,当时应星躺在草丛里,敞开领,睡得很熟。我解开他的衣襟,让他坦膛。午后风经过阳光一晒,变得和,轻轻地扫过我,仿佛应星的抚摸。我心里一动,俯去。
我猜应星不知我了什么,可应星说他知。
他被我垂落的发挠醒,知我埋在他的肚上,但他还在装睡,等待我接来的动作,可是我什么都没。
我在他的肚脐上落一吻,应星说那一吻让他不能自持。我掏了自己描的花札,红的,艳的,给他在了左耳上,起走开了。
应星说,那一刻,他差一上我。
还有一件是当时我们去隔的村,中途遇到一条河,从山上来,湍急凛冽,冰凉刺骨,剔透清澈,那不深,但也到了腰际。
我一把将刃抱起来,抗在肩,一脚踩到河里,到了对岸才把他放,冷得牙齿打颤。
回来时了雨,路就变得难走,,土也在里泡松了,一不留神就容易倒,要是摔折了,再撞到暗礁,磕晕了就会被推到游,每年初那里能发现很多尸,土地也格外地。
应星的丈夫多半就是这么死的。
我扣着刃的大,提着猎枪,谨慎地行,但是一不留神,脚打,幸亏用枪撑了一。那一个瞬间,我了一冷汗,心如擂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