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他小声说：“我没有杀他。”

        “我送的什么，有这样的东西吗？”

        “刑警先生忘了吗。”他顿了顿，“是你送给我的相片。”

        世间唯一的，记录且证明韩诺亚是杀人凶手的证据，镜清晰地捕捉到了韩诺亚藏着毒素的手。同时也是他沉溺在中，作为韩诺亚的共犯销毁证据的铁证。

        “诺亚哥，为什么要留着那种东西。”都银虎捂着脸，“烧掉就好，埋在海底就好……任谁都找不到的地方不是很多吗？”

        “别担心，我已经藏好它了，不会让人发现任何证据。”壬支起贴上手僵的，指腹轻柔地整理他耳后几簇碎发。

        “你破坏了犯罪现场对吧，诺亚哥？”手想起房间里空的保险柜，好像明白了什么。他看着壬那双海一般的眸，沉默半晌又吐一句话：

        “死者手机通讯录里存着你的手机号，所以明天警察署会叫你过去。”

        “没事的银虎，放心吧。”壬摸着手燥嘴角说：“怎么总是不记得用唇膏呢。”

        第二天，办公桌对面是位陌生的刑警，似乎是都银虎在警察署的新搭档。

        “这个人您认识吗？”刑警推过去一张死者生前的证件照。

        “是的，见过几面。”韩诺亚，扎在脑后的金发也连带着抖了抖。

        刑警从资料中翻尸检报告，问：“昨天上午十左右您应该正好走在他的公寓附近吧。”

        “不清楚，我和他并不熟络。”韩诺亚抿着嘴唇纠结了一会儿又补充，“他从一年前就在纠缠我。半年前我搬来这个城市，他是一路跟着我来的。”

        “你们觉得是这个人吗？”一群辅警倚在窗边偷听，其中一人低声猜测，“长成那样一看就很危险。”

        “上次你也指着个漂亮妞，说肯定是她杀了自己的丈夫。结果人家老公是自杀啊。”

        “你记错了吧，那女的早就自首了，说是……”

        “散了散了，在这里凑什么闹。”都银虎拎着便当，挥手把人都赶走。

        “刑警先生。”韩诺亚正好结束谈话走来，“好巧啊，又见面了。”

        属举着几张文件，急匆匆地冲过来说：“都组长！我们在死者的保险箱提取到了一枚指纹，是那个好几个月都没抓到的室盗窃惯犯。而且刚才在死者公寓附近的监控画面捕捉到他了！”

        “我知了，现在组织人手过去抓捕！”都银虎将手里的包装袋一把到韩诺亚手上，型似乎是在交代他时吃饭。

        抓捕的过程还算轻松，日落前终于捕捉到了犯人的确切踪迹。无可躲的嫌疑人最后从阴影中逃，举着手投降。

        盗窃犯生怕别人不信，急切地说：“那个人天天盯着保险箱看，每天他都放什么，我以为是很多现金。但是……但是他保险箱里放的是一堆照片，我真没偷他的！”

        “什么都没，那死者是自己摔死的咯？”都银虎提溜着他的领问话。

        “不……不是，我怕他报警，把他推倒在桌边了。”他连忙：“但是他只是昏过去了！我今天是想再回去看一他家里有没有值钱的东西！”

        “没错。死者是脑外伤导致昏迷，失血过多死亡的，你可以闭上嘴了。”

        完全坦白的供词，这种小贼居然逃窜了好几个月。都银虎挑挑眉。银白月光洒在他脸上，冬日里的风刺骨，空气中飘着松针冷冽气味。

        他闭仰着，贪婪地呼，接着拨通了韩诺亚的手机，“诺亚哥，已经抓住凶手了，我这就回去。”听筒那的声音模糊，都银虎望着天边终于冲云雾的月亮，钻回车里启动引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