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开大跪坐在他上,撅着屁等待时见他张着嘴没反应,便声提醒一句。
“啊,好的!”都银虎这才缓过神。先用两手指在湿后小心探索,再逐步增加。韩诺亚颤抖着气,实在是太久没用后面了,多少有些不适应,于是都银虎抚着他的背以示安。
这一年里都银虎平日训练从未缺席过,握枪的手是磨茧的,糙的茧蹭着甬里柔的肉,又湿又的后住他的手指。韩诺亚无意识地扭着腰瑟缩,直到他小声尖叫并一滩,都银虎终于停止了手上的工作,抬起金发人的屁,对准将又起来的阴后。
“啊,银虎……”背虽说看不到表,但是韩诺亚弓起腰享受的样可不会骗人。刚刚,就又被不断磨蹭,他得都在抖,齿间断断续续漏的呻声和频率一致。
“等……等一。” 他撑着床调整呼频率。
“哥,哪里不舒服吗?”
“不,不是,换个方向。”他撑起颤抖的大,从快中暂时解救。转深一气,抓着都银虎的手坐到那立阴上。换到正面以后都银虎终于看清了韩诺亚的表,角湿又红,好像是被得太舒服于是落了几滴生理的泪。分开一年,韩诺亚似乎也因为没能吃到都银虎的饭而瘦了些,阴在他,小腹上却鼓起了依稀可见的形状。
结合不断漏咕唧声,后被得红了一圈。长了茧的手指悄悄摸了上去,在前立的两。着小腹凸起的地方搓,他确实能觉到被夹得更紧了。话也说不来,浅的阴,金发人神迷离,嘴里呢喃着什么像是要晕倒,幸好都银虎及时抓住他的手。
“哥,没事吧?”他扶好韩诺亚,抱在怀里轻声问。
脑袋里一团浆糊,等了半晌他才表示自己没问题。上那些好看的肌肉线条只是装饰,韩诺亚浑使不上力,绵绵地趴在刑警先生上。
他好像又换香了,换回了初遇时那若有若无的花香调。都银虎捧着那颗晕乎乎的金发脑袋,啃咬他的唇,上他亮晶晶的耳坠,在没有任何痕迹的肌肤上留属于自己的印记。指腹又轻柔地碰那些红痕,似乎是怕疼了,或者是怕真的留了不可恢复的伤痕。
主动权换到都银虎手上,他给金发脑袋垫上松枕,那两条光的被他抬到了肩上。刑警先生抱紧了韩诺亚的双缓缓深后,刚才还晕在那儿说不话的人又有了反应,抓着床单叫了声。
“都银虎……嗯……”连着了两次,屁又被悬空撞着,他觉心快要冲膛,迷迷糊糊看着都银虎颌线滴来的汗。
即使憔悴了一,还是那样迷人的一张脸,韩诺亚伸手去摸灰白脑袋,真的像一只动,能让人依靠的大型犬。他被得撞到几次床,肉棒在后搅动,撞击的渍声显得那样淫靡,虽说已经不来什么,但那浅仍然神万分,挂在那里前后摇晃。
现在还是冬季,两个人上却都冒着气,金发脑袋捂着心脏,动声音清晰可见,中清澈的海染上韵味。腹涌过一,都银虎连忙阴,大片都挂在韩诺亚大还有屁上,他松了气,总比到里面好清洗些。
帮韩诺亚净了上,困意也漫上脑袋。他本想就那样睡一会儿,可是刑警这份工作只有一不好——手机总是会不合时宜响起。
“都组长,是杀人案。”属的声音透过听筒传过来。
“我知了。”都银虎挂掉电话,又开始阵痛的额。
“现在就要去吗?银虎。”韩诺亚从被窝里伸手抓住他的左腕。
“会尽快回来的,别担心,诺亚哥。”亲吻人的额,都银虎向韩诺亚温柔轻声告别。
“初步判断死因是外伤,死者被人推倒,失去重心磕到桌,后脑勺又被人反复撞向这里。”属指着桌角上透的血迹,他说:“门锁和窗都完好,也许是熟人作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