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在脸上,脖颈锁骨上皆是嬉闹中留的吻痕。腹和大上是先前留的字迹,活生香,不过如此。
“楚香帅可惜闻不到自己现在有多诱人。”
他想开,却被撞的支离破碎,化作呜咽后又觉得气不过,抓住长夏的长辫往带去,狠狠咬破了对方的嘴。
血顺着嘴角滴落在他的巴上,长夏笑得张狂,连齿贝都遮不住了。
“这是生气了?”
瞧见人眶里的泪她才觉得自己失了分寸,用手背掉血后将楚留香拉起,回到了最开始的姿势。
“这玉能用已经通过测试了。接来你要怎么?”
楚留香气不打一来,反问:“你还给我选?”
见对方不愿台阶,长夏也不客气:“那我直问了,你是要被这玉,还是和寻常一样?”
“若是我选寻常你会走,是吗?”
长夏:“我来这儿是帮喜娘研究,并非是来生意。原本商讨的是喜娘来收场……”
杏花忽然闪烁,又改了:“但好像从来都是我自己收场……”
楚留香埋在她前沉默片刻,或说是假装思索后,给了答案:“男女自是两人都要承,我一人独享可不对。”
长夏迟疑后答应了来。
重来的雨云不同,长夏跪立在楚留香之上,他满心以为长夏会坐将他的吞,却未曾想过对方张开双自己抚起来。
长夏的左手花,两贝肉被拉开,从往上看一览无余。而右手却是不停歇的继续撞,惹得人本没有机会立起腰肢或是伸手抚。
就算二人折腾许久,玉终究是比人的,三番五次的刺激都差让楚留香来,这玉不用腰肢就能,而自己还有前被诱惑求而不得,他也只能暗自愠怒,这不比刚才的更惹人烦恼。
长夏察觉了他的愤懑,决心不予计较。她停手里的动作再次用阴唇包裹住,上扭动腰肢夹住蓄势待发的阴。
“为何不能去……莫非你还是?”
言如此,但楚留香此刻腹背受敌早已是箭在弦上。
“因为……”长夏晃动腰让花碾压脉络,尝得一丝快意。“因为香帅恐怕还不及这玉。”
语毕,后中的玉暴躁起来,不再顾及缠绵,而是如雷雨击鼓般朝一个地方攻,楚留香挤泪想让长夏停手,对方却视而不见加快了前后的速度。
他想起腰肢于混乱中,却被对方狠狠用手压腹,空的双手抓住长夏的手臂,被他施力倾倒,长夏技一筹压来蠢蠢动的男,前后晃动腰肢摩着。
楚留香只得作罢,假阳凸起的分蹂躏过室的一角,起推波至袋。这不仅是泪止不住,连呜咽声都难以自制。船暗室直通船,声音太大会被人听到。长夏反复提及想让他止声,楚留香却是毫不留放任嗓音叫得愈来愈响。
长夏伸手捂住他的嘴,他的却在掌心勾痕迹撩得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