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人耐不住,伸用嘴去扯腰间的布,长夏并不阻止,腰带掉落在楚留香的腹。罩门大开,自冬日生长。两贝肉夹住碾过,胀的花也压过的凸起,终于长夏的嘴里有了一两声息。但楚留香早已鼻息厚重,氤氲了眶。
多是趣并无新奇,楚留香还未觉得反悔,便戏谑起来:“长夏姑娘说要反悔的事,是哪件?”
长夏听后并未言,而是默默拿起瓷,说:“香帅如此急切,小女恭敬不如从命了。”
那人的右手挖脂膏,在玉袋停留,等温化后,她修得圆短促的指尖勾勒玉的形状,顺着会阴往。
“姑娘,且慢——”
后半句还未,了膏脂的手指抵住后庭的,盘旋打转让所有膏脂都被褶皱收。
染了的杏自上而俯视着他,朗声说:“香帅,可不能反悔。”
指节钻,肉能够清晰印长夏指腹上的茧,或是笔茧,又或是习武,她的手指有糙厚重的质,并不柔甚至还觉着。那手指在压蹂躏,扩张开紧致。津顺着褶皱,楚留香安自己那不过是用的膏脂,却看到是溢的蜜顺着淌。
“疼吗?”玩嬉笑的人问起话来,短短两字让这位香帅辨不清如何回答。只能由着直率的反应回应。
“不疼…………”
忽而指节屈起,关节抵开,指腹向腹方向用力。若是,此力如同蜻蜓,涟漪都不曾见。就是这蜻蜓,引得风折腰,顾不得无力向上起。恍惚中大被羊毫轻扫,长夏左手拿着笔记录这什么,中念念有词。
“二指节,屈指上压往复。”
楚留香对上她的,对方才想起解释。
“委屈香帅以作纸了。”长夏赔笑却看得楚留香心发。“这墨是某位先生特制,书于肌肤则不褪,得用药洗去。香帅放心,事必我会理。”
楚留香刚想开,又一指,想说的话都化作一缕呻而散。两指并未在,而是不断辗转反侧,像是试探又更像是以他的反应玩乐。
“二指,开可扩。”罪魁祸首又呢喃着写一句话。笔停,被张开的两指扩大。原以为会引来疼痛啜泣,却换来更淫靡的息。
“往复三次,只可多不可少,切记。”
楚留香的两指每张开一次,都扩得更开,而也被扩张得更大,长夏埋于他的两之间并不见面容,的手指伸,紧绷的终于暂得休憩。
不过一眨,温的尖舐的,楚留香自觉不适并拢双,却被两只手轻松扼制,不得动弹。
长夏抬起时,尖还勾着银丝,她过嘴角后,在楚留香起伏的净白小腹上写:“脂膏留香,可。”
楚留香参不透她到底想什么,只能问:“可?可什么?”
长辫扫过膛,可怖杏又跃然前。湖笔笔尾拂过乳尖掠过肚脐,最后在腹虚写一字。
她写的是“君”。
还未等人晃过神,长夏拿起冷落已久的羊脂玉阳涂抹膏脂,楚留香还有最后一丝气力,找着话和长夏攀谈起来。
“姑娘,你要找的是剑眉星目的黑髯壮汉,不如放我去,明日我定将那壮汉给你带来。”